班超連夜審問匈奴在莎車的主將和傾向於匈奴的莎車王,得到匈奴單於的戰略計劃和軍事部署,掌握了出擊的主動權。
班超當夜強迫在莎車的北匈奴主將丘土依照班超的意思給龜茲的北匈奴主將寫出一封求援的書信。
那丘土表現出寧死不屈的樣子說什麼也不寫。班超立即站起來走到他的身後,用手掌按住他的後腦勺,用力一推,那丘土當即“哎喲”一聲低頭彎腰,直向地麵栽下去。他的頭頂著地麵,而將屁股和兩隻腿逐漸翹起來。
班超又用手掌一推他的屁股,隻見丘土又是“哎喲”一聲,頭臉栽進地麵,逐漸向裏伸。地麵上立即出現了一個坑,而丘土的頭臉被栽進土坑裏,痛得丘土慘叫不止。而丘土的一雙腿和腳伸在半空凝固似地一動也不動了。那樣子就好像種在土裏的一棵蔥。這一招就叫“倒栽蔥”,那全身的壓力全都趨於頭臉和脖頸,那丘土頃刻間感到了頭臉的脹力全要把他的眼珠推出來,又感到脖子脹疼欲斷,十分難忍。
班超眼見他忍受不住了,便問他:“你寫不寫?”
那丘土有氣無力地說:“我寫,我寫,求將軍饒命!”
於是班超從他的屁股上移開了手掌,又從他的頭臉處伸出左掌輕輕往上托起來,慢慢地丘土的頭臉收回來,隨著身子的後沉,頭臉向上而雙腳向下,終於又恢複到原來的人樣子。
他站在地上驚恐地望著班超,心想他的內功真氣如此厲害,想要我變成一個怪物很容易,我的生命掌握在他的手中,我不如寫出一封信,換回我的一條命。於是,丘土答應依照班超的意思寫信了。
班超讓隨從準備好筆墨與紙張,那丘土想了一下,拿起筆在紙上寫好了信。
那信上的具體內容是說班超的軍隊包圍了莎車的王都城,危在旦夕,十萬火急,請求龜茲的匈奴主將率領大軍立即到莎車解救莎車的王都。
班超讓懂匈奴文的人念給他聽,果然毫無差錯,便派人化裝成匈奴人的將士,帶上書信去龜茲。
同時又讓莎車王也以同樣的內容寫出一封求援的信,那信的內容和丘土的內容完全一樣,不同的是莎車王是寫給龜茲王的。
班超讓自己的手下勇士喬裝改扮帶上兩封信來到龜茲的邊境,用箭把那兩封信射入守邊的軍士營帳內。
然後那勇士看到營帳裏的人手拿書信出來張望,他認為信已送到,便飛馬而歸。
那守邊的將士看到兩封信的封套上寫著十萬火急的字樣,又一看是寫給龜茲王和匈奴主將的,不敢怠慢,當即騎上馬來到王都麵呈龜茲王和匈奴主將。
當那主將和龜茲王看到兩封十萬火急的求援信,便立即派大軍悄悄開往莎車的王都城。
他們以為漢軍和疏勒軍隻顧圍城而不留神背後,心想以偷襲的辦法消滅班超的軍隊。
然而,班超早已在必經莎車的要道布下了天羅地網,專等他們來入網。
同時,班超又派出密探化裝後在各處監視龜茲軍隊的動向。
當龜茲方麵的匈奴兵和龜茲兵向莎車開來的時候,班超派出化裝了的騎兵便隱藏在離龜茲城不遠的山林裏。
龜茲方麵的大軍隻顧急於解救莎車被圍的匈奴兵,而無暇分別真假,隻怕耽擱了時間達不到解急的目的而被戈支單於殺了頭。
在這方麵戈支單於早有規定,不準他的軍隊見死不救,如果存心不予解救同一部隊者,當殺無赦。所以,龜茲方麵的軍隊才不顧一切地去救援,而在龜茲留下了一部分守城的軍隊。
龜茲方麵的軍隊走到進入莎車的惟一通道時,突然被埋伏好的班超的大軍從兩頭的山林裏射出了雨點般的飛箭。龜茲方麵的軍隊既不能前進,又無法後退,前麵是密集的飛箭,後麵仍然是密集的飛箭。頃刻之間,中箭的人馬紛紛倒地,堵塞了通道,而中間的人馬無法行動,又被射來的飛箭一起射死了。
就這樣,龜茲方麵的援軍全都被班超的人馬消滅了。
在此同時,那隱藏在龜茲城外的班超的人馬,火速趕往龜茲城下,搭上雲梯,在弓箭的掩護下,十多名勇士攀上城頭,殺死守城的將士,又翻下城頭,打開城門,讓班超的攻城軍進入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