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倒酒的遮擋,唐標禁不住伸手摸了一下花茹飽滿的乳房,而花茹也情不自禁地偷偷捏了一下唐標的大腿。至此,這一對暗戀的男女便當著任進的麵發泄出急於同床共眠的情緒,表達了為實現巫山雲雨而不顧一切阻攔的心情。
酒意微醺的任進礙於情麵並沒有阻止花茹的入座與飲酒,對唐標的已帶明顯醉意的過於放肆的行為雖然不滿,但為了不得罪這個從小一起玩大的凶悍的男人隻好強抑心中的憤懣而裝出一副大度的樣子任他們說笑取樂。當他看到他們借著酒力打情罵俏地暗動手腳,放蕩無忌,便不由醋性大發,怒意升騰。
任進一邊強壓怒意,一邊思考如何結束這場有損於他人格和尊嚴的鬧劇與醜劇。
正在此時,任進的仗刑官急急忙忙跑進來對任進悄悄說衙門出了人命,要他去處理。任進聽到這話,又故意大聲重複說:
“什麼!出了人命官司,要我去審?”
仗刑官急忙應承說:“是的。”
任進威嚴而大聲說:“你去!我馬上到!”
任進見仗刑官出了門,便對唐標抱歉而又不容推辭地說:
“對不起啊唐兄,出了人命案要我立即去處理,這酒嘛……改日再喝吧!你我不是外人,我想唐兄也不會計較,喝醉了沒法辦案,請唐兄原諒。再說唐兄還要趕路,我看就此為止吧!”
他說到這裏,盯住花茹,命令似地說:
“你立刻回房,給我準備官服,快去!”
花茹看到他十分威嚴的麵孔和眼神,知道他已經怒不可遏了,隻好對唐標媚眼勾魂地一笑,打了個親切的招呼,媚態十足地走了。
唐標心裏暗罵仗刑官來的不是時候,臉上卻裝出一副毫不介意的樣子落落大方地說:“關於我們談的那件機密事,不知任兄如何辦?”
任進隨口答道:“容我考慮好了再說吧!”
任進把唐標送出院門,看他騎馬走遠了,才滿麵怒容地走回房,把那心事重重的妖冶迷人的小妾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唐標騎上馬一路飛奔,心想如何才能把那性感迷人的花茹弄到手,了卻早已懷有的風流夢。
回到呂剛的豪宅,他向呂剛秉報了任進所說的奏折碰壁的事,呂剛心中立即升起一股怒氣,暗罵楊憲唆使皇上做出有悖情理的決定。他發誓決不能就這樣輕而易舉的罷休,他決意要利用任進把班勇送上斷頭台。
他指責唐標辦事不力,說既然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任進為何不聽他的忠告而是畏首畏尾呢?呂剛問唐標是否對任進流露出他是幕後指使人,唐標說流露了。
呂剛有些不悅地責怪唐標行事不密,說他不會隨機應變。既然知道任進有畏懼心理而不肯冒險,就不該說出他呂剛所暗示的話。
呂剛認為既然亮出了他的底牌,就索性做到底。他責令唐標繼續去鼓動任進,一定要讓他寫出奏章彈劾班勇殺死了他的父親。
他責令唐標一定要對任進說明證人證據已經找好了,絕對可靠,就說一切問題由他負責,不要有任何顧慮。
呂剛指使唐標轉告他的意思,讓任進把寫好的奏章帶來密見他,並與證人會麵密商具體的證言。
呂剛指令唐標打消任進的一切顧慮,告訴任進一切都會在他的安排下做得天衣無縫,不會出現任何破綻,更不會有任何風險。
唐標向來對呂剛的指令照辦不誤,也從來不打半點折扣。雖然他覺得對任進沒有絕對的把握,不敢保證讓任進俯首聽命,但為了討好呂剛,他依然滿口應承一定會按呂剛的安排做好任進的轉化工作。
按著呂剛的指令唐標又來到任進的家宅麵見任進傳達了呂剛的要求,但任進並不十分相信唐標的話,認為唐標以呂剛的名義欺騙他,讓他寫出陷害班勇的奏章,然後作為把柄謀害他,趁機奪去他美豔的小妾。因為他已經看出了唐標與他的妖豔小妾眉來眼去的行為,知道他對花茹垂涎已久而無法得到。
他已經拷打了他的姣豔小妾花茹,她也不得不承認對健壯有力的唐標頗有情意。她直言不諱地說任進以權獵豔,以勢嫖娼而淘空了身子,滿足不了她的性欲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