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寒此刻心有餘悸的後悔起那個名字來,艾駱,愛洛,那個蠢女人聯想不到,並不代表著隻是想你也猜不到。原來沒考慮這些,現今倒有些擔慮起來。
隻是想你一邊漫不經心的飲著酒,一邊定定打量著那個視無焦點的夜之寒,想從他的表情中猜測出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夜之寒回過神來,發現了隻是想你的探究目光,麵無表情的和他對視了一會兒,後又一反常態,淺淺勾唇眨眸綻放出一個媚亂世間的微笑,驚豔無比。
隻是想你微微一頓,後又回他一個微笑。
“果真不愧是《天下》裏的第一美男,絕色。”隻是想你誠實的讚歎,卻也帶了些絲絲的不屑。
本來小騙子就對他們僅是眼神的溝通交流不明所以,又想起了前兩天夜之寒和我的名字很長眉來眼去,現在又聽隻是想你這般誇讚著夜之寒,開始懷疑起他的性取向來著,卻又實在無法相信他真的就是那種人,不由認認真真的盯著他觀看。
借著上了頭的酒勁兒,毫不掩飾臉上的不滿和委屈,以及眼睛裏的失落和氣憤。
夜之寒先是被小騙子這般赤裸裸的注視嚇了一跳,後又由心的衝她笑了笑,千般溫柔,萬般寵溺。
他不笑還好,這般獻了殷勤,倒讓小騙子覺得他更是花心濫情,一拳頭打在了他的胸前,氣憤的叫道:“騙子!你是大騙子!無賴!流氓!”
夜之寒被罵得一頭霧水,微微睜大了好看的眸子,依舊輕柔的聲音:“我又怎麼惹你生氣了?我的小傻瓜。”
“你到底喜歡誰嗎?!”小騙子說著又給了他一拳頭,眸中晶瑩剔透的東西順勢滑落下來。心裏卻並非無限的委屈,隻是每每酒喝多了,她便會不由自主的掉眼淚。
“額……!”夜之寒先是愣了愣,後又一臉的黑,以他的聰明,自然猜測到了她如此相問的原因,恨不得一巴掌拍扁了她。
她到底是要有多愚鈍,才會這般不懂自己的心,並且還誤以為……自己有那方麵的嗜好!
微不可聞的愁悵歎了口氣,輕輕把她擁進了懷裏,堅定溫柔的說道:“傻瓜,我喜歡的人一直是你,一直都是你啊!”
說著勾唇壞笑,帶著滿滿的得意和幸福。
這個女人,也隻有在她醉酒的情況下,他才能知曉她的實話,猜測到她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小秘密。想著,不由壞壞笑了,打算趁她沒有完全倒下不省人事之時,打探一些事情。
這個女人在《修仙》中從不喝酒,跑來《天下》醉過三次。
第一次和自己睡在了一起,第二次是自己背她回來,這第三次……,他想知道她的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
“樓蘭城主,謝謝你的美酒,再會!”夜之寒說著站起身,一把拉起小騙子打橫抱起,快速點開了自己的個人空間。
眼前白光閃過,兩個人便沒了蹤影。
隻是想你從始至終都沒有任何的阻擋,不是他攔不住夜之寒,以夜之寒現在的等級,他要對付他,易如反掌,隻是他知道那樣做沒用,那個女人的心不在自己這裏。
獨自思索了許久,許久,不由輕輕笑了,似是想到了好的主意。
夜之寒把小騙子放至柔軟的床榻上,自己也跟著一同躺了下去,小心翼翼把她攬入懷裏,輕輕呼喚著她的名字:“洛洛,洛洛……”
“嗯?幹什麼哦?”
夜之寒見她這般反應,心中竊喜不已,偷偷在她唇上印了一吻:“洛洛最喜歡誰?”
“師傅。”小騙子含糊不清的說著話,往他懷裏蹭了蹭。
夜之寒本以為她會說是自己,沒想卻是這樣的結果,愣了半晌。興奮和欣喜漸漸隱褪,換上了無限的失落和自責。
“好徒弟,師傅在呢,能不能告訴師傅,洛洛喜歡的人是誰?”夜之寒歎了口氣,繼續追問。他需要一個答案,不管是與不是,總比把心高高吊著卻又不能落地的感覺要好。
“師傅。”
對於兩次相同的回答,夜之寒疑惑不已,後又猜到了什麼,忙又問道:“洛洛可是喜歡師傅?”
“……”沒有任何的回應。
懷裏的人傳出均勻的呼吸聲,睡得正甜。
本想再問,卻又不忍心把她叫醒,隻得放棄,心中甚是糾結。聰明如他,這會兒竟猜測不出,那個女人最為簡單的回答到底是什麼意思。
就在他專心揣磨之際,隻感覺腹部猛然一痛,隨後被什麼東西重重踢踹開來,本就處於床榻邊緣的夜之寒,沒有任何防備的“撲通”一聲掉落在地上。
氣憤的揉了揉磕痛的腦袋,背轉身瞄了眼那四仰八叉依舊酣睡的女人,暗自懊惱。
以往知曉她睡覺不老實,特意備了一張大床,現在隻想著能和她貼得更近,奈何忘記了考慮這單人床的範圍。還不夠她一個人霸占的,又哪能輪到自己分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