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被兩鬢,肌膚不複實。雖有五男兒,總不好紙筆。··”陶元仁將《責子》緩緩輕誦,表情略有所思,像是在揣摩當初寫這句詩時陶淵明的心情。
“我的後代在···二十五歲過後,必須要去··尋·找··傳說中··的桃源”就在陶淵明斷斷續續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就與世長辭。
自這句話過後,陶淵明的後人隻有已過二十五歲,就人間蒸發。
一夜之內,似乎突然從人間蒸發了一般,是的,蒸發了,千年以來,不少和陶氏他們稍有關係並且有一勢力的朋友們發動一切力量去尋找陶淵明孫子的下落,可是無論怎般,都無法找到。
對於陶淵明的任何事情,在陶氏屬於禁忌,沒有人會主動談及,也沒有人回去責罵,在偶爾提及陶淵明的時候,也隻能深深的歎一口氣。
如果說對陶淵明不再有恨意,說實話,那是不可能,隻不過心中的那一抹恨意夾雜著太多的難以言明的情感,那一個陶氏中人不是陶淵明夾雜著無比的恨意,隻不過終究是難以敵過時間,心中的恨意變得極為的淡然。
不久後,就是陶元仁二十五歲的生日,不過具體是幾天,就連陶元仁也不知道,或許是由於一些驚懼,陶元仁刻意的不去記那些時間,隻不過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在不久紅他就會消失,或許是明天,或許是後天,隻是可能是今天····
陶元仁並沒有工作,甚至是從小到大沒有主動賺過一筆錢,由於陶氏的特殊性,很多東西傳承了下來,陶氏雖然談不上富可敵國,但是養活陶元仁也是綽綽有餘,陶氏的很多東西都是有女士把握,甚至是整個陶氏的經濟基本上都是由陶元仁的祖母他們那一輩傳下來的,毫不客氣的說,陶元仁在某一方麵的確是吃軟飯的,甚至整個陶氏男兒在消失之前都是吃軟飯的,隻不過由於他們的特殊性,倒是沒有什麼人經行追究。
“陶淵明在寫這篇責子的時候,到底是什麼心情?對他們充滿恨意?”
《責子》這首詩是陶淵明五十歲的時候做的一首詩,其中飽含對兒子的責備與批評,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如果說陶淵明因為看到子嗣如此的不成器,故意立下詛咒,作為對他們的懲罰,會不會有這種可能?
在心中暗暗揣測幾分的可能,陶元仁最後搖了搖頭,如果說陶淵明因為兒子的不成器,讓整個陶氏千年以來陷入一種無盡的噩夢中,那倒是顯得陶淵明太過小肚雞腸,所以這般可能性基本上可以排除。
這也是極為無聊的一種事,一般而言陶氏的人都不會談及陶淵明這個話題,都是怕那些即將消失的陶氏男兒會有其他的什麼態度,畢竟在陶氏史上為此出家、尋死的陶氏男兒並不在少數,為了防止刺激到那些人,陶氏一般不會談及這種話題,當然除卻那些陶氏男兒。
其實在很多無聊的時間,陶元仁倒在暗自猜測陶淵明立下這般詛咒的原因,恐怕很多的陶氏男兒都曾經揣測過,隻不過很多的猜測都難以找到那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