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曉軍並不是柳下惠,所以,活色生香的佳人投懷送抱,讓他某個部位已經鬧起了革命來。
何曉軍也不是個食古不化的人,所以,入鄉隨俗的規矩,他也不想破壞。
何況,現在這種情形,也不是一個正常男人所能拒絕的,除非他是個聖人或許是個無能的人。
何曉軍既不是聖人,也不是個無能的人,還是個血氣方剛的人,所以,他有這方麵的衝動,也有這方麵的需求。
而且,讓何曉軍更忍受不住的,是他前世想都不敢想像的、這個時代的女人那以男人為天的這種讓他生出強烈優越感的誘惑。
不是嗎?在何曉軍的前世時,由於男女比例失調,社會出現了男多女少的格局,讓女人變成了大熊貓般珍貴動物。那時的女人,幾乎占據了大半邊天。
雖然,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變成了老虎,但基本都已經吊起來賣,不但沒有了對男人的逆來順受,反是要求男人這樣那樣,像現在這時代的女人把男人當成天這樣的情形,早已經絕跡。
而且現在,以何曉軍為天的女人還是三個,這讓何曉軍如何能不優越感爆棚?如果能禁得住這樣的誘惑?
還有的是,剛穿越到這個時代的何曉軍,在見識到了這個時代的戰亂、貧窮和落後之後,對自己的前途、對自己以後的日子,一片迷茫。
看不到前途的人,往往會生出了有酒今朝醉的思想。何曉軍也不例外,麵對渺茫的未來,他失去了信心,也生出了做一日和尚撞一天鍾的想法,以應付的態度,來麵對眼前的日子。
就是在這樣的心態作祟之下,再加上他那並不是很堅定的思想也禁不住這活色生香的誘惑,何曉軍從心裏已經決定了放縱自己,接受眼前的現狀。
窩在何曉軍懷中的阿梅,就不知道他的心理變化了,而且,就是她知道,何曉軍那跨越大半個世紀的思想,也不是她那樣一個沒有文化、沒有見識的鄉下女人所能理解。
阿梅現在心裏唯一的一個念頭,就是服侍好身邊這個既是自己任務、又讓自己極度心動的男人。
“教頭,您知道嗎?在我們這裏許多像我們一樣的寡婦,守寡之後,就一生再也沒有能夠得到男人的愛憐,所以,我們三姐妹能遇上了您這樣一個身份高貴、又有本事、而且還對我們愛憐的男人,已經是我們家前世不知燒了多少高香才能得來的。我們三姐妹都會感激教頭您,盡心服侍好教頭您。”
阿梅的話,讓何曉軍聽出了寡婦的無奈。
“聽阿蓮說,你們這裏的寡婦,不是允許找漢子的嗎?”
“是可以找,但教頭您也看見了,我們村又哪有像樣的漢子?而且,就連漢子也沒有幾個,像漢哥、阿普、阿光和大牛這幾個還勉強算過得去的男人,都已經年近五十了,就是這樣,他們都讓村裏的不少寡婦惦記著呢。”
阿梅說的也是現狀,陳村裏,除了她剛才說的幾個人外,其它的男人不是已經沒有了那方麵能力的老人,就是還沒有那方麵能力的孩子,男女比例確實極度失調。
“我聽阿蓮說,你們姐妹在守生寡之後,都沒有找過漢子,難道這麼多年,你們不寂寞?還是沒有遇上合適的人?”
對在這樣的風氣之下,阿梅她們三姐妹還能獨善其身的做法,何曉軍確實不太了解。既然對她們姐妹已經生出憐惜之情,而且已經決定幫助她們,何曉軍當然就想了解她們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