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一 用強勢處理了糾紛(1 / 2)

見到了何曉軍遇上了棘手的問題,與他相熟的人怕他吃虧,不約而同地向著他的方向圍了過來。

圍過來的人,有餐館的人,有許技師他們那班火車站的人,再加上“醉香樓”與縣長千金她們那班擁躉、“鬼佬”,何曉軍的身後竟一下子多出了幾十個人來。

見到了竟有這麼多的不同身份的人站出來支持對方這個“小老板”,那意想不到的“貴婦人”大吃了一驚,隱隱知道自己已經觸犯了眾怒。

不過,平日橫行慣了的婦人,又哪甘示弱,她還硬著頭皮地嘴硬道:“喂,你們別恃人多,我告訴你們,我男人可是有權有勢的人,得罪了我們,你們不會有好日子過。”

何曉軍當然就知道警察的心中所想,就是換了他自己處在他這樣的情形之下,也會有所顧慮。

事情越鬧越大了,看樣子,不拿點強勢出來,還真的鎮不住這場麵。

何曉軍先對那婦人身旁的水務局長譏諷道:“局長做到你這個份上,也算窩囊了,連自己的家裏人都管不了,還能管得了什麼?”

何曉軍繼續說道:“我告訴你,剛才由於你夫人暴露了目標,導致了兩位縣長的千金落入了萬分危險的境地,還幸好,沒有對她們造成什麼傷害,否則,我當場一定會一槍崩了她。不過,縱使兩位縣長的千金沒事,但因為你夫人的過失,造成了一位警察犧牲,兩人負傷,相信就是這一點,回城之後,就有你的夫人受的了。”

見到了蟾蜍都害怕的那個婦人,在那槍聲、痛叫聲和驚呼聲大作的當時,又哪敢觀看現場究竟發生何事?所以,她聽了何曉軍的話後,才知道了自己那一聲的後果是何等的嚴重,一時嚇得六神無主。

“局長大人,現在,眾人雖然已經撤出城裏,但城裏的戰事還沒有停火,波及到此也說不定,尊夫人現在的行為,對我們這班撤離的人已經造成了擾亂,你說,我這個縣長授權的負責人,有沒有權製止她的行為?如果你再不采取措施的話,就是這位警察大哥不敢動手,我也會親自動手處理。”

已經被何曉軍剛才的話嚇得臉都轉了色的婦人,還沒有放下她的架子,歇斯底裏地叫嚷道:“我是局長夫人,你這個小老板沒權管我。”

麵對這樣一個頑固不化、不識時務的人,何曉軍的臉更沉了,心中也更惱怒了。他一把拉開了自己的衣襟,把駁殼槍“嗖”的一聲拔了出來,一舉指到了那婦人的麵前,用冷到了入骨的聲音對她說道:“你信不信我有辦法讓你馬上閉口?”

剛才,入了雕樓之後,考慮到已經安全,何曉軍就把那從餐館出發開始到雕樓前,就一直沒有放下過的步槍,放在了雕樓的一層,否則,他現在就不用費工夫從懷中掏槍來恐嚇這婦人,隻要把長槍一擺,那氣勢不就更盛?

當然,何曉軍出槍的目的,隻不過是要恐嚇一番這個不識時務的婦人。就算那婦人再糾纏,他也不會真的一槍崩了她,最多是采取別的手段來製伏她,畢竟,他自忖自己還沒有這個隨便崩人的權力。

何況,指著婦人的槍,何曉軍一直還沒有機會裝彈,隻是一把空槍。他這樣做,不過是讓婦人知道他的強勢而已。

女人天生就怕凶器,見到了何曉軍竟把槍都拿了出來,那剛才還氣焰囂張的婦人,馬上就蔫了,嚇得臉色煞白,雙腿也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而見到了何曉軍撕開衣襟,露出那觸目驚心的一圈紗布後,那婦人哪還不知道對方是自己那一聲的受害人?她還真怕何曉軍因為自己導致他負傷而懷恨在心,借機給自己一槍。

害怕的婦人,連忙就向她的男人求救了:“喂,你可是局……長啊,你快……快讓他把槍放下呀。”

何曉軍用上了譏諷的口吻對那婦人說道:“夫人,局長並不是多大的官,你不用這樣常掛在口邊。我告訴你,半年前,謝縣長已經請我做他的秘書。再說,過了今天,你家那位局長因為受你現在所為的連累,還有沒有局長當也說不定呢。”

頓了下的何曉軍繼續說道:“再說,特殊的場合特殊處理,既然縣長已經授權給我,在這裏的所有人就得聽我的。除非你現在走出這雕樓,否則,我勸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再不識趣胡纏下去的話,就別怪我不給你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