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四 終於製伏了匪首(1 / 2)

與二當家相持了一陣,何曉軍感覺到了自己氣力好像看得見般,在一點一點地流失,眼看就頂不住了,被那把匕首也以看得見的進度一絲一絲地送前。他甚至感覺到了匕首已經刺入了自己的肚皮。

再這樣下去,就隻有死路一條。何曉軍急轉著腦筋,想著脫身的計策。

一直就看不到現場情形的司徒大小姐,見到了自己已經怒喝了兩次,那個粘在自己身上的無賴,還是沒有挪開,不由氣苦了。

更讓司徒大小姐焦急的是,貼在她身前的那人散發出的那種濃濃的男性氣息,還有貼在她敏感高聳處那身子的不時摩擦,竟讓她在這個生死關頭,生出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讓她羞澀不堪的奇異感受。

雖然,已經確認身前這個男人不是好人;雖然,也明知自己的處境不妙,但心中就是不由自主地生出那種奇異感受。

那種隻在書中見過的奇異感受,讓司徒大小姐羞急了。身前的人可不是自己夢中的那種人,自己怎麼能給這樣的人弄出了這樣的羞人的情形來?

惱羞成怒的司徒大小姐,就把這惱羞遷怒到了何曉軍這個無賴地貼到自己身上不願挪開的人來,狠不得狠狠地踢這個在吃她的“豆腐”的人兩腳,讓這個占了她便宜的人馬上離開自己的身子。

就在大牛與鄰縣縣長小心翼翼地走入房裏時,二當家被突然出現的兩人弄得一愣的那一刹,已經想好了對策的何曉軍發動了。

何曉軍不顧後背的傷痛,把全身的氣力集中到了後背和雙手上,先用後背在司徒大小姐這個人肉依靠上一挺,也顧不上身後那“人肉依靠”不知是因吃痛還是因羞澀而發出的驚呼,借著後背那反作用力,雙手用上了吃奶的力氣,把二當家的手往身旁奮力一帶。

已經刺入了肚皮的匕首,被何曉軍這用上了吃奶的力氣一帶之下,在他的肚皮上劃下了一道淺口之後,終於貼著他的身體,向他的身側刺了下去,把他的衣服刺了個對穿。

二當家因為已經把全力用在了這一刺上,所以,在匕首前刺的同時,他也收勢不住,身體也跟著向前撲來。

何曉軍瞧準了二當家的前撲之勢,提起了全身僅有的一絲餘力,把一條腿曲了起來,用膝蓋對上了二當家那男人最著重、也最脆弱的部位。

二當家那前撲之力不小,所以,縱是何曉軍隻是提起了腳而無力攻擊,那作用力越大、反作用力就越大的原理,加上本就是雞蛋碰石頭般的對決,讓他在瞬間感覺眼前一黑,一陣巨痛當即傳遍了他渾身。

“嗷”的一聲慘叫之後,二當家連他那最後一件武器匕首也顧不上要了,急忙就用雙手捂上了他那剛才還準備用來對司徒大小姐作惡的“凶器”,一臉慘白地蹲落在了地上,頭上的冷汗,也在一刹那就分泌出了黃豆般大。

“啊”的一聲不知是驚呼還是痛哼,也跟著二當家的慘叫響起。那是司徒大小姐那無辜的前胸,受到了被一撞而後仰的那個“無賴”的後背,再次碰上而發出的聲音。

剛好目睹何曉軍與二當家對決的最後一幕的大牛與鄰縣縣長,愣了一下之後,連忙就雙衝了上前,同時對自己關心的對象問道:“阿軍,你怎麼了?”

“司徒小姐,有沒有傷著?”

終於脫險並製伏了頑敵的何曉軍,在用出了最後一絲的力氣之後,已經感覺到了渾身發軟和腦袋昏沉,他強壓下了那因身子虛弱和用力過度而引起的猛烈心跳,急喘了一口氣後,連忙對進來的兩人吩咐道:“大牛哥,你先把那個匪徒製住。這位縣長先生,你給司徒小姐鬆綁。”

大牛關切地望了虛弱的何曉軍一眼後,好像還想詢問一些什麼,不過,一貫就聽何曉軍話的他,遲疑了一下,還是把話吞了回去,從腰間掏出了一條戰前已經準備好用來捆綁匪徒的繩子,就向那個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的匪徒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