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了何曉軍同意出手,白玉蘭大喜之下,感激地連聲道謝。
同樣也大喜的曾社長,連忙對何曉軍和白玉蘭兩人說:“這傷早治早好,拖的時間越長就越難治。還請何老板你趕緊出手,抓緊時間給玉蘭治傷。”
曾社長說完,就往房外走,留下何曉軍單獨替白玉蘭治療。
曾社長走到門前時,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頭對何曉軍與白玉蘭特別吩咐說:“別隔著衣服治療,那樣不但會大打折扣,功力不到的話療效甚微。”
曾社長吩咐完就走了出去,隨手把房門關上,留下了何曉軍與白玉蘭這對目瞪口呆的年輕男女愕在當場。
不是吧?還要不穿衣服治?
白玉蘭回過神來之後,馬上臉紅得像滴血,低下了頭來,不能望何曉軍。
而何曉軍,他也想不到這個他以為輕而易舉的治療,竟會是這般的尷尬。也難怪曾社長要調查自己的人品,原來,這是一個香豔的治療,一個誘人犯錯的治療。
也不知過了多久,何曉軍見到了白玉蘭一直低著頭沒有做聲,不知她是在以沉默來作抗議,還是在害羞。
而且,何曉軍自己也不想接手這場麵尷尬並可能有麻煩的活,他就對白玉蘭提議說:“哎,這位白大姐,不如這樣好嗎?我自感自己的功力尚淺,對治你這個傷也沒有把握。不如讓你們的曾社長想法另請高明好嗎?”
何曉軍說完,等了一陣,不見白玉蘭做聲,以為她默認了自己的提議,就提步準備出門,去向曾社長辭去這個活。
就在何曉軍走出了第一步時,白玉蘭她終於出聲。
白玉蘭抬起了血紅的臉,咬著嘴唇堅決地對何曉軍說道:“阿軍,別麻煩了,好人做到底,就請你再幫我這個忙,給我治療吧。”
原來,白玉蘭剛才並不是默認,她是在緊張地思索著何曉軍的提議。
換一個人來治,曾社長剛才不是已經說了,當今世上會內功的人已經不多,要再找一個肯定就不容易,說不定這一換人,會耽誤了治療。
而且,就算能找到會內功的人,但能找來一個會內功的女人嗎?那與其讓別的男人治,還不如讓麵前這位自己了解的男人治?起碼,這個男人不但是好人,各方麵也順自己的眼。
白玉蘭就是抱著這個想法,堅定地請何曉軍出手幫給她治療。
不知白玉蘭為何態度如此堅決的何曉軍,先是一愣,之後就是猶豫,畢竟,這個治療也太讓人尷尬了。
“何老板,阿軍,還請你一定幫我這個忙,我真的不想就此廢了。”白玉蘭見何曉軍猶豫,不由再次出言懇求。
何曉軍本就沒有不出手的意思,隻是他怕白玉蘭臉嫩,讓自己這個年青的男人進行這樣香豔的治療也會尷尬,所以才不想接這活,但現在既然白玉蘭都不怕了,他一個男人又有什麼可怕的?
不過,一向辦事沉穩的何曉軍,點頭答應了出手治療之後,還特別對白玉蘭聲明:“白大姐,我們現在的關係是醫生與病人的關係,所以,現在的事是迫不得已,過後,我們都不要把這事放在心上,好嗎?”
別說何曉軍怕事後有麻煩,白玉蘭這個女當事人,就更怕事後有麻煩,所以,何曉軍的特別聲明,哪還不正中下懷?她忙不迭就點頭同意了何曉軍這個觀點。
說好了之後,何曉軍走了上前,對白玉蘭說:那我抱你過去治療了。
白玉蘭可能想到了即將麵對的尷尬,那本已經紅得要滴血的臉,“轟”的一下就更紅了,並連忙閉上了眼睛,不敢看眼前的這位準備出手替自己療傷的男孩。
何曉軍輕抱起了白玉蘭後,望著咫尺眼前的那張嬌美得像雞冠花般的臉,還有那不知是嬌羞還是害怕而悸動的睫毛,竟生出了想親一口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