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零零(1 / 2)

做了決定的何曉軍,留戀地再欣賞了一眼那半祼的美妙軀體後,臉上泛出了一絲惡作劇的笑意,然後舉起了巴掌,朝著那剛才玩弄了一番的高聳、肥厚、彈性十足的那兩個大肉團,不輕不重的就是一下。

“啪”的一聲過後,正在春潮中的白玉蘭,被敏感部位受到這突如其來的襲擊,給加速了興奮的進度,讓她那已經頻臨頂點的興奮,在這一拍的催促之下,再次噴薄而出,一流如注。

身子痙攣了一陣的白玉蘭,在這*完全平息下來了之後,才稍抬了一下頭,把因興奮而潮紅的臉轉向何曉軍,茫然地問道:“阿軍,為什麼拍我呀?”

何曉軍當然就不會說,自己要調戲她,那還不是討打?他杜撰道“白大姐,我最後的這一拍,拍通了你的經絡,你的傷現在已經全好了。不信?你試動一動看看。”

聽說自己的傷已經複原,白玉蘭再也顧不上驕羞和追究,連忙就動起了自己的腳來。

連動了幾次雙腳之後,查證了自己的下半身真的已經能行動自如,白玉蘭不禁興奮地叫到:我能動了,我能動了。

在門外一直“聽房”的曾社長,聽到了房裏有動靜後,連忙就出言問道:“玉蘭,什麼啦?”

“二叔,我的傷好了。”

“這麼快?”

“是的,我能動了,能行動自如了。”

聽了話玉蘭的話,曾社長衡量了一下時間,判斷何曉軍隻夠給白玉蘭按摩了一次。

曾社長在給出給白玉蘭檢查傷勢後,心中曾評估了一下,如果由他這個自小就練童子功的人出手,起碼也要經過三次以上的按摩才能治愈,難道何曉軍的功力比自己高出這麼多?

曾社長不放心地對白玉蘭說道:“玉蘭,再檢查一下,要全愈才好,別留下什麼後遺症來。”

“喔,知道了二叔。”

應過了曾社長之後,白玉蘭一個翻身,就準備起床檢查剛才那不能行動的下肢。

白玉蘭這一個翻身,就馬上發現問題了,清楚了自己的不妥。

翻身之後的白玉蘭,先感覺到的是自己跨下的濕意。當她順著感覺轉眼朝濕的地方一看之後,她的臉色馬上就飛紅,紅到了在滴血。

因為白玉蘭看到了自己的下半身此時隻穿著一條底褲,而且,那底褲因為剛才遭受了兩次的泛濫,正濕濕地緊貼在了她的*,讓她那最神秘的地方若隱若現地顯露當場。

白玉蘭的這個發現,讓她羞到了想找個地逢鑽進去。

沒有找到地逢的情形之下,白玉蘭隻得連忙翻回了身,趴回床上,“嚶嚀”的一聲,把羞紅的臉再次埋入枕頭裏。

由頭至尾欣賞到了這精彩一幕的何曉軍,剛才那“調戲”的心又上來了,裝出一副糊塗的樣子,問白玉蘭:“白大姐,你怎麼了,是不是傷沒有好清呀?要不要我幫你再治一次?”

已經出了兩次的羞,白玉蘭哪還敢讓何曉軍的魔手光臨自己的身體?何況,她也清楚自己的傷已經全好,就更不敢讓眼前這個男孩再次看到自己的羞態,所以,她連忙回應:“阿軍,我已經沒事了。不用再勞煩你了,謝謝。”

何曉軍還是裝糊塗,繼續問道:“白大姐,那你為什麼不按曾社長的話,起來活動一下,檢查身體全好了沒有?”

“這……”那出羞的事,讓白玉蘭如何說得出口?

何曉軍得寸進尺地俯下了身子,湊到白玉蘭的耳邊,一副關心的樣子對她說道:“大姐,是不是血氣阻塞久了,讓你一時不適應?來,讓我扶你起來走走。”

何曉軍那貼著耳邊說話而噴入她耳中的熱氣,讓白玉蘭又生出了剛才那種刺激的感覺來。

此時的白玉蘭又哪還敢起來?她甚至怕何曉軍真的動手來扶她,連忙就轉過了頭來,對何曉軍道:“阿軍……”

回過頭來的白玉蘭,還沒有說出她想說的話,與何曉軍那燦若星辰的眼光近距離碰上之後,她竟生出了一絲迷失感。

回過了神來之後,羞不可耐的白玉蘭感覺如果再與眼前這位男孩相處下去的話,自己就要淪陷了,所以,她連忙對何曉軍哀求道:“阿軍,求你先出去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