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治傷這一折騰,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還有工作要做的曾社長不敢再耽誤,對何曉軍道了一聲拜托,就把吉普車的鎖匙遞給了他,然後帶著楊排長他們辦事去了,留下了何曉軍與昨日逛街的四女在場。
從這裏到山腳的路不近,再加上擔心白玉蘭的傷勢,何曉軍蹲下了在她麵前,對她說道:“蘭姐,走吧,早點治療對傷勢會有好處。”
白玉蘭猶豫了一下之後,知道了自己已經沒有選擇,隻好爬上了何曉軍的背。
雖然沒有反對讓何曉軍背,但白玉蘭上了他的背之後,采取了她第一次讓何曉軍背時的姿勢,就是用雙手撐住了他的肩,保持著兩人身體的距離,堅持不讓自己的高聳之處與他接觸。
已經估摸到了這情形的何曉軍,無奈地在心裏苦笑了一下,小心避開白玉蘭大腿的傷口,挽著她的腿彎,直起了腿,弓著腰保持背上的白玉蘭身子平衡,向山下走去。
從牌坊的位置下到山腳,大約有兩公裏左右的路程。這段說長產長、說短不短的下山路,如果放在平日,就算背著一個不輕的人,對已經讓內功改良過身體的何曉軍來說,也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但今天,何曉軍這一趟就夠嗆了。
剛才,在踢開炸彈時,由於情形危急,何曉軍沒有來得及運內功防身,而他那自動運行的內功,又還沒有到自行完全防護的地步,所以,他用盡全力踢飛炸彈那一腳,讓他那與鑄鐵彈體硬碰的腳麵受了傷。
剛才,何曉軍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腳麵腫了起來,現在,背著一個並不算輕的大人走起來後,他的腳就如針刺般痛了起來。
再加上白玉蘭那不配合的姿勢,讓下山的何曉軍還要用上平衡的力,所以他這一程走起來就更艱難了。
走了不到一半的路,來到了這個異世之後還沒有出現過因體力消耗而喘氣的他,開始有了氣喘的感覺。
此時,時值深冬,初夜的天氣甚是寒冷,特別是山上的氣溫又要比平地低,所以,跟著何曉軍的司徒美倩與謝婷婷姐妹穿上了上山時脫下的全部衣服後,還冷得打顫。
而此時的何曉軍,卻出了一身的汗,他也不知這汗是因為腳傷而痛出的冷汗,還是因為體力消耗而迫出的虛汗?
走到了下半程的時候,司徒美倩她們三女,不知是見到了何曉軍的速度慢了下來,還是聽到了他那漸粗的喘氣聲,不禁紛紛追問他是不是累了?要不要歇歇再走?
二小姐甚至自告奮勇地要何曉軍讓她來背白玉蘭一程。
何曉軍又哪敢勞動二小姐這個未成年的童工?而且,他的腳也越來越痛了,他不知歇下之後,自己還能不能堅持下去?一旦自己不能堅持,幾人在這荒山野嶺可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所以,他不能休息,隻能咬牙堅持走下去。
不知是否感覺到了何曉軍的艱苦而良心發現,還是因為雙手撐得累了,白玉蘭此時放鬆了撐在何曉軍後背的手,把身子趴到了他的背上。
白玉蘭這一改變姿勢,當然就讓能直起腰走路的何曉軍,走起來方便多了、也省力多了。
白玉蘭做出這體貼的舉動,確實讓何曉軍輕鬆多了,讓他不禁回頭對她以兩人聽得到的聲音,道了聲謝。
白玉蘭好像並沒有領何曉軍的情,用鼻子哼了一下作回應之後,突然對何曉軍發難,一口就咬住了他那已經被汗水濕透的肩膀。
冷不防受到了襲擊的何曉軍,在吃痛之下驚呼了半聲出來。
隨行的三女聽到了何曉軍的驚呼後,連忙追問他發生了什麼事?
被女人咬這樣曖昧的事,何曉軍又哪敢說出來?他隻得連聲說沒事之餘,咬牙強忍著肩膀傳來的疼痛。
狠咬了一口何曉軍後,白玉蘭又來了個讓他吃驚的舉動,就是把臉枕在了他那被咬的肩上,然後雙手用力地抱緊他的雙肩,讓整個身子緊貼上他的後背,好像要溶入他的身體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