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20xx年9月,地球之母終於忍受不了人類的一次次破壞環境的行為,開始實施了她的懲罰!狂風,暴雨,山崩,地裂,海嘯,泥石流……整個世界猶如海浪中的小船。
歐洲。這裏西臨大西洋,時時刻刻經受著海浪的拍襲。街道?不,早已被海水淹沒!到處可見漂浮的小車,浮木,甚至……屍體!高至幾十層的樓房早已不見蹤影,隻有少數三四層的建築上擠滿著幸存者,他們哭泣,呐喊,求助……
北美。自由女神已不在,或許沉入大西洋,或許已成廢渣。環境與歐洲如出一轍,不過,這裏多了幾個救援小隊。他們似乎早已做好災難的準備,乘坐著全封閉式的浮船。浮船長寬十多米,高六七米。救援小隊緩慢地營救居民,一艘艘浮船相繼載滿。隨即,艙門關閉,船身緩緩沉入水麵。
世界各地都麵臨著最大的危機,受災最嚴重的地區——島國。本來處於三大板塊之間的島國,原本就多火山地震的它,在這末日中更是“出類拔萃”。地震一波接著一波,火山噴發有如春雷般急促。就連他們首都一直沒噴發過的死火山,富士山也發泄著它的不滿!如今的日本已經麵目全非,是否存在著幸存者?沒有人能夠在這種時刻關心別的國家。
如果說還有天堂存在,那麼他們一定是說的九州國,如果說還有別的地方能去,那麼也隻有九州這個災害相對最輕的地方了。可能是島國的守護,讓我們少受到部分海嘯的侵襲。即使九州是災害最輕的國家,也避免不了過億的死亡人數。是不幸,是萬幸?沒人還計較那些。
一個月後。一艘潛水艇在洶湧的大海中前進,沒有標識,沒有國徽。誰也不知道這是哪國的潛水艇。不過,裏麵的談話倒是證明了這艘水艇的歸屬。
“沒想到末日這天真的來了,我的損失大發了!我的公司,我的財產!啊啊啊!!”。一個賊眉鼠眼的年輕人拍著船板痛哭流涕。
“哎呀我的肖總,就你一個人的公司沒了?我們這裏幾人可都是一樣的,有條命比什麼都好啊!更何況你是我們這最……呃,‘第二’年輕的小夥了!”中年模樣的漢子打斷了他的哀嚎。
“好了好了,劉總,咱們這是回哪個省?往南,江蘇、福建?還是就近,山東、河北?”成熟女人的嗓音韻味十足,幾位男銀都癡了。
“咳咳!”坐在靠窗邊的那個大叔所謂的“最”年輕的小夥不滿同行朋友的醜態,沒好氣道,“回國,沒準確目的地,當然回首都”。
“小柳說的沒錯,我們這次確實是回京城。國內現在也亂得很,大部分人力應付災害。入境檢查相對會鬆很多,我們本來就是九州國籍,不必擔心回不去”。長輩發話了,所有人都安靜了。
“嘿嘿,我說船長,回去了有沒有一官半職給小弟啊?”‘第二’年輕開始貪小便宜了。
“你小子給我滾遠點,礙手礙腳的。還想把我國內的公司給砸了啊?自己出去磨練好了再回我這,否則什麼都別想談!”
“別介啊!!我都不知道去哪呢……”。小年輕還不依不饒了。
“真要沒地方去,就到我那小公司混日子吧”。劉總心腸好,可憐這丫了。
“真的麼?包吃包住包婚配?”獅子大開口啊!
“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染坊是吧!行,你當我剛什麼都沒說。”劉總也不理這白眼狼了……
“嘁,還真以為我沒地方去了?沒人關係我,我一個人去過好日子,哼!”小年輕一個人躲角落食指對戳,喃喃自語。
“你說什麼?!”四人異口同聲。小年輕嚇了一大跳,感情他們都聽到了。
潛水艇裏的夜異常黑,要是沒有探照燈,完全看不到外麵任何物體。
“咚咚!”“進來”“怎麼了?愁眉苦臉的。”“哎,無淩,我在想啊。我們在日本就做特訓,其他什麼都不會,工作怎麼找?難道真的寄居老劉那,船長那?我可不喜歡欠別人人情”
“你不是有個公司麼?管理方麵的經驗不可能沒有吧?擔心這個幹啥?”
“哎,我那公司什麼都不用管,扔在那裏都是坐等收錢的,哪有什麼管理經驗”。
“嗬嗬,就知道你丫沒那個閑心管別人。我可是早就聯係好工作了,怎麼樣?”
“靠!怎麼不叫上我!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哎哎哎!誰忘恩負義了?不知道誰每次都是別人幫他擦屁股,自己什麼忙都沒幫過”
“我那不是……哎呀!好了,別管那些了,你托的誰找的工作啊?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