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陽光明媚,鳥語花香,這是天玄宗新一年的拜師大典。
夜雨看著捂著屁股的楊不悔:“怎麼樣屁股上的傷好點沒。”
“好多了,丫的,那個靈湖上的男人是誰,這也打的太狠了,屁股都開花了,不就偷吃了一隻靈獸嗎。哎,對了,昨天那隻鸞鳥呢。”
“吃了。”
楊不悔眼睛瞪的老大:“吃了!我的呢!”
夜雨不好意思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忘了,沒給你留。”
“丫的,意思我就白挨這一頓打。”
夜雨挽住楊不悔肩頭:“好啦,大不了下次多抓幾隻都給你吃。”
“這還差不多。”
“新入門的弟子依次站好,由宗老以及二代弟子進行挑選,看看拜入那一座山。”
一青衣男子說著,邁步走來,目光掃向新入門弟子,他膚色純正,英氣逼人,正是昨日發現夜雨和楊不悔在偷靈獸的那個人。
“大師兄。”
所到之處,二代弟子紛紛行禮,青年男子竟然是天玄宗主弟子,俗稱大師兄。
“哎呀,不好,要遭,找上門來了。”楊不悔連忙低頭,身體就要往下縮,卻被夜雨一把拽住。
“你怕什麼,昨天他又沒看到我們正臉。”
“對哦。”
楊不悔立馬站直了身體,慈眉善目,寶相莊嚴,隻是光滑鋥亮的頭已然暴露了他,他還不知道。
夜雨偷笑,忍俊不禁。
果然,大師兄停在楊不悔身前,全場唯一大光頭不能再明顯。
“你叫什麼名字。”
楊不悔心裏想反正認不出,膽子肥,雙手合十:“阿米托福,不知大師兄叫我做什麼。”
“是你昨天偷了天玄宗靈湖的靈獸?”
楊不悔心裏咯噔一下,表麵卻很淡定:“天玄宗還有靈湖嗎,我並不知道在哪。”
“狡辯。”大師兄嗬斥,“入門弟子裏就你一個大光頭,你以為我瞎啊。”
“額。”楊不悔頓時懵逼,像是漏了氣的皮球,“不是,大師兄你聽我解釋。”
“不用解釋了,新入門弟子私自偷盜靈獸,按照天玄宗的規矩,理應逐出山門!”
“什麼!”
夜雨也沒想到,居然會這樣。
“不用查了,這件事是我幹的,而且我還吃掉了那隻靈獸,要怎麼處罰盡管衝著我來。”
夜雨站了出來。
“你就是昨天那個跑的飛快的小子。”
“是我。”
楊不悔急道:“羽老弟你這是做什麼?”
“我總不能讓你替我背黑鍋,如果要逐出山門,就逐我吧。”
大師兄讚許道:“我很欣賞你的膽量,但規矩就是規矩。”
一旁的二代弟子唐灰接話,笑的很是得意:“我早就知道這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才入我天玄宗,就要被逐出師門了。”
南月符合道:“不愧是葉家聖體,名不虛傳,真是奇葩。”
“你們在做什麼?”
玄清一身月蓮袍,青絲油亮,雙眼目光如炬落在夜雨身上。
大師兄青雲行禮:“師尊。”
一幹二代弟子紛紛作揖:“尊上。”
“師尊這名弟子昨日偷了一隻鸞鳥,我正在審問。”
一聽鸞鳥二字,天玄宗二代弟子紛紛流出口水,那可是天玄宗最鮮美的鳥肉啊。
“你一直守在靈湖上,可能不知他是你的小師弟。”
青雲微微一驚:“原來他就是師傅新收的弟子。”
“新收什麼弟子,我不同意。”
一個毛毛躁躁的豁牙老頭不知從那冒了出來。
玄清楞住:“師,師父,您怎麼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