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這麼牛逼,請來的都是我們同學?”崔明哲問。
“是我!”從身後傳來一個非常令崔明哲討厭的聲音。
崔明哲轉過身去,笑著說:“原來是餘大少呀!”
餘大少是本市餘氏集團老板的大少爺,全名餘慶仁,平時囂張之極,家中在本市極有勢力,所以一般人都不會招惹他,至於兩人之間的是非過程,完全是因為崔明哲在各方麵表現的極其優秀,所謂槍打出頭鳥,餘慶仁當然會給崔明哲以厲害,誰知在幾次的力量與智慧的較量中,兩人平分秋色,誰也沒有討到好處,這種較量慢慢的演變為冷戰的形式,繼續進行。
“真沒想到我們的崔明哲同學,也回來敝人包的場子。”餘慶仁晃晃手中的葡萄酒說。
“開玩笑,又不是鴻門宴,為什麼不敢來?”崔明哲說道。
“是不是鴻門宴還不知道呢?”說完轉身就走,“祝你玩得愉快!”
等到餘慶仁走後,崔明哲問武封赫“為什麼沒告訴我是他包的場子?”
“是另一個同學告訴我的,說是他在這裏請客。”武封赫說。
“看來還真是一場鴻門宴呀!給我還準備了特別的節目。”崔明哲看著人縫中的餘慶仁說。
此時的餘慶仁正在和自己帶來的人耳語,崔明哲喝完手中的酒說:“有人不歡迎我,我必須走了!”
“保重!”武封赫和李俊勇說。兩人也不管崔明哲,隻是這小子智商極高,每次都能夠在餘慶仁的手中安然脫險,受過最重的傷也隻是擦破皮。
崔明哲不慌不忙向著洗手間走去,近到洗手間打開通風的窗口,向外看了看,“果然有一群人守在窗外,因為崔明哲與餘慶仁的鬥爭中,有幾次都是從洗手間的窗戶逃走的,所以洗手間往往成了餘慶仁的重點守護對象。
餘慶仁看著崔明哲進了洗手間也不阻攔,說:“又想從窗戶跑?不能換別的地方嗎?”喝了一口酒,他對下邊的人吩咐道:“小心他從廁所的窗戶逃跑!”
“是,大少。”
崔明哲看到窗戶外有五個人把守,衝肯定衝不出去,觀察了地形,發現窗戶上邊與二樓的之間的距離很短,崔明哲扒著窗邊上了二樓,吹了聲口哨,守衛的五個人發現崔明哲上了二樓,一人急忙近到裏麵向餘慶仁彙報,其餘人跑到二樓去追崔明哲。
“命令所有人把住各個出口,其餘幾人到樓上去搜,一定要給我把那個王八蛋找出來。”餘慶仁說。
“是。”
崔明哲上了二樓,並沒有去別的地方,還停留在窗戶上邊,看到所有人都走後,又回到窗戶處,跳了下來,罵了一句“傻蛋”。大步流星的走了。
餘慶仁的手機一想,便問:“抓住了沒有。”
“大少,上麵都搜遍了也沒有找到。”
“接著找,難道他長了翅膀飛走了不成。”
李俊勇,武封赫,還有柳碧月來到餘慶仁身旁問:“什麼事把餘大少弄得這樣著急?呀!不會是崔明哲那小子長翅膀飛了吧!”話音一落,柳碧月和武封赫哈哈的笑了起來,絲豪不給餘慶仁麵子。
“李俊勇,你不要仗著你老子在市裏和我爸能平起平坐就囂張之極。”餘慶仁氣憤地說。
“我有嗎?”李俊勇問武封赫和柳碧月,二人極為配合的搖搖頭。
“老老實實做人,可是我的宗旨呀!怎麼會囂張呢!”李俊勇說完帶著兩人離開了餐館,氣得餘慶仁咬牙切齒。“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跪在地上求我!”
“我等著那一天!”李俊勇說。
三人小時在夜色中,武封赫問:“不知那家夥這回是怎麼跑了?”
“不用管他,估計他現在已經回到家裏了!”
知明哲著,俊勇也。還真被他猜對了,李俊勇說這句話時,崔明哲正在用鑰匙開家裏的門。
“現在幹什麼?”武封赫問。
李俊勇一把摟過柳碧月,對著武封赫說:“各回各家玩生孩子的遊戲!”
柳碧月捶了李俊勇一下,嗔道:“你什麼時候和明哲一樣,沒個正形!”
“沒辦法!近墨者黑,近豬者吃。”李俊勇說完,上了出租車揚長而去。
武封赫一人無事可做,隻好也打道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