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請問他受得是什麼傷,難道和最近邪教有關”
智布皓哈哈一笑說道:“您的想象力真豐富,他不過是受了點傷而已”
“但是從病人的身體狀況來看他的傷口應該是刀傷,或者舉行了某種祭祀”
智布皓趕緊搖頭說道:“這個是不可能的,他身上的傷口我已經看過了,不是刀傷,而是咬痕”
“那就是說他和邪教有一絲關聯”說完,那些拿著相機的人全部一驚,紛紛往前擁擠,把照相機抬的老高,我蹲在原地被他們擠來擠去最後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眨了眨眼睛,已經好多了,沒有那種不舒服的感覺了,隨後我站起身直接衝進了病房裏,而智布皓見狀急得跑過來直接把門關上,又上了鎖,隨後外麵傳來急促的敲門聲,還有不少人叫喊。
我也沒有理他,走到何海峰身邊,他現在的呼吸很平穩,看來已經沒大礙了,這下我心也放下許多,不用再為他擔心了,畢竟老騙子隻有這麼一個徒弟。
我轉過身,智布皓還在堵著門外,看來是不想讓他們進來了。
要說這家夥也是沒誰了,救個人至於把晚報記者也找來嗎?難道是為了炒作,我走過去對他說道:“兄弟,你這麼頂著累不,放開吧,他們進不來”
他聽到又看了看身後,隨即一驚說道“你怎麼跑進來的?”
聽到這我突然感覺很好笑,什麼叫做我怎麼跑進來的,應該是他沒看見我吧。
“你放心,我跟外麵的他們不一樣,你不記得我啦,是我把峰哥送來醫院的,那時候都淩晨了,還是你幫忙醫治的呢”
他上下打量下我說道:“你是那個眼睛一綠一紅的”
我點點頭,表示是的,畢竟那時候我沒有關掉陰陽眼。
“那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我用嘴努了努門外說道:“從裏麵進來的,隻是你沒看到我”
“是嘛”他聽到後鬆了一口氣,同時眼睛又瞄向我,正好和我四目相對,他嚇了一跳趕緊收回目光。
我有些無奈,畢竟我現在的樣子,要是親媽來了都不可能認出來。
忽然我感覺眼皮一跳,眼睛又開始劇烈的疼痛起來,我倒吸一口涼氣連連後退最後撞在何海峰的床上我才停下,這感覺生不如死,就好像有人在你的眼睛連續紮了好幾針。
他看到我的樣子也顧不得身後敲門的人,趕緊來到我身邊想要查看,我直接擺脫他的手跌跌撞撞的靠在牆上。
他有點發愣,目光望向我啊的一聲,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臉色發白。
感覺眼睛的疼痛減輕,我閉上眼睛輕揉太陽穴,他有些顫抖的開口道:“你是人還是鬼還是妖怪”
聽到他這樣問我心裏一抖,睜開眼睛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是人啊”
他咽了口唾沫,膽怯的說道:“那你的眼睛怎麼是血紅色的”
“血紅色”我一歪頭,很顯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眼睛本來一綠一紅,他也是知道的,怎麼還嚇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