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麻煩王豪大哥了。”王梟看著王豪走遠,這才歎了一口氣,默默的朝著王家下人集合的地方走去。
路上,王梟又想起了昨日的事情。
隻是自己昨日一不小心,打破了一個花瓶,卻沒想到正好碰到了心情不好的二總管王石海,他正在大總管那裏受了滿肚子的氣,看到王梟打破了花瓶之後,二話不說,隻是一掌過去,王梟就吐血飛出了好幾丈遠。
沒走多遠王梟就尋到了下人集合的地方,王梟很老實的站在了其中,等待著安排給自己活計。
王大總管過了一會才來到,然後對著王豪吩咐了幾句,就離開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間,修煉武道去了,在這個世界上,以武為尊,隻有擁有更強的武力,才能擁有更高的地位,而王大總管現在已經是武元九重的實力,隻要他能突破十重,達到武道第一境的實力,就可以正式成為王家的嫡係,這樣一來不隻是對他自己,就是對其後代也是有莫大的好處的。
做完一天的活計,王梟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自己的住所,就是那間後院的柴房。
吃著從廚房領來的幾個硬如石頭的饅頭,和一碗稀的可以見底的清粥,王梟不由的又陷入了思索之中。
昨天王石海的一掌差點要了自己的小命,畢竟他已經修至武元七重的境界,而且還聽說手上有武道心法,就算是他隨意的一掌,也是讓自己吐血不止!
摸了摸後背上今天剛剛添的兩道鞭痕,王梟不由的握緊了拳頭,心中暗道:如果有一天我能站在你們頭上,必定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剛思考到這裏,就聽得吱呀一聲,有一個身穿素布青袍,身形消瘦的書生走了進來。
“聽說你惹了禍事,特來看看你。”書生看到正在喝粥的王梟,說道。
對著這個書生勉強笑了一下,王梟說道:“謝了,李哥。”
這個書生是一個秀才,名字叫李功名,由於科舉不順,中了秀才之後,便在這王家尋了一份文案的差事,雖然工錢不多,但是樂得清閑,而且可能是看王梟比較順眼,平日裏對於王梟也是多有照應。
李秀才搖了搖頭,對著王梟說道:“你我皆是委身於這王家之中,彼此幫扶照顧,是應該的,說不定哪天就是你李哥出了那般禍事,就需要你前去探望,幫李哥一下了。”
王梟搖了搖頭,說道:“李哥身具功名,就算是大總管也不敢對你怎樣,怎麼能出我端這禍事。”
李秀才自嘲道:“不中科舉,不能入朝為官,讀了這聖賢書又有何用?倒不如學個武功把式,有的用處。”
王梟點點頭,的確,在這個武道為尊世界上,文人的出路很小,除了通過科舉,入朝為官,似乎就隻剩下了教人詩書,做些文筆的出路。
“李哥莫過灰心,不定哪天,時來運轉,李哥或許能中那狀元之名,到時就算那些自命不凡的武者,也要躬身前來保護於你了。”王梟聽出李秀才的失落之意,不由勸說道。
聽到王梟的話,李秀才的眼中不由一亮,說道:“梟弟所言極是,常言道,凡人亦有淩雲誌,不定哪天,我李功名氣運加身,中得那狀元之名,到時定可使得朝廷派遣那些武者前來保護。”
王梟聽到後,不由笑了笑。
“到時有那門力強者前來保護,我定當把梟弟贖出王家,我做那朝廷命官,和梟弟一起受那朝廷俸祿。”想到這裏,李秀才不由的哈哈大笑。
王梟也附和著笑了笑,他隻當是安慰一下李秀才,對於李秀才中狀元,他可是不報任何的希望,而且就算是李秀才真的****運衝天,中了那狀元,到時候能不能記得王梟,也是個未知之數。
做人還要靠自己!王梟很明白這個道理。
再說來,凡人亦有淩雲誌,莫說王梟了,可能是個人都有一番雄心壯誌。
“我王梟化龍之日,就是來王家討回今時之辱之時!”
送走了李秀才,關上了柴房的破門,王梟眼中寒光一閃,來到了上一任王梟經常睡覺了床邊。
其實也不能稱為床,隻是幾塊破舊木板拚湊出來的下榻之所。
掀起來破舊的木板之後,王梟又是繼續的扒開了柴房地麵的青磚,漸漸的從地上掏出了一個地洞。
小心翼翼的從扒開的地洞之中取出了一個小木匣子,看到這個小木匣子,王梟眼中出現一絲喜色。
因為這裏麵有上一任王梟留給他僅有的兩件東西。
扒開上麵的泥土,王梟小心的打開了小匣子。
裏麵東西並不多,隻有一本書,和一塊玉佩。
玉佩隻是很普通的一塊青田玉佩。
而那一本書的封麵上也是隻寫著簡單的兩個字:莫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