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我下意識在那人身上盯了一會兒,就問他:“大天呢?”
他沒理我,轉身朝前邊走了過去。
我跟夏雨對視一眼,也沒多想,立馬跟了上去。
剛進房屋,也不曉得是白天的緣故,還是咋回事,那人立馬把房屋關上。
看著他關門的動作,令我產生了一個疑惑,那便是這人不是瞎子。
原因在於,他關門的動作,格外熟練,甚至可以說,他關門的動作比一些明眼人的動作還要麻利。
看到這裏,我抬手在那人眼前晃了晃。
令我沒想到的是,那人一把抓住我手臂,冷冰冰地說:“我眼瞎,心不瞎。”
說罷,他重重地捏了我手臂一下,他手頭上的勁道頗大,僅僅是這麼一捏,我隻覺得整條手臂快要脫臼了一般。
“下次給我注意點,否則,斷臂了,別怪我。”他冷冰冰地丟下這話,朝前邊走了過去。
我揉了揉被他被捏過的地方,倦起衣袖一看,瑪德,紫了。
就在這時,那人又開口了,他說:“那個誰,聽我們主管說,你來過一次,規矩應該不要我說了吧?”
我嗯了一聲,說:“我懂!”
說罷,我朝夏雨、夏雪看了過去,就告訴她們,等會下了地下通道後,要把眼睛閉上。
那夏雨,夏雪也沒多說什麼,立馬點點頭,“好!”
見我們同意,那人先是領著我們在神龕邊上燒了三柱清香,後是領著我們下了地下通道。
說實話,下了地下洞通後,我有些不想閉眼,主要是想弄清楚,這通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畢竟,這通道太神奇了。
可,令我沒想到的是,那人好似看穿了我的想法一般,冷冰冰地說:“三位,如果不想閉上眼睛,大可不必閉上,我隻能告訴你,我這對眼睛,當時就是因為這地下通道。”
說完這話,他沒再說話,徑直朝前邊走了過去。
聽著這話,我哪裏敢再生另外的想法,立馬閉上眼睛,那夏雨跟夏雪也是這樣。
跟第一次去殯儀館的經曆差不多,經曆了一段神乎其神的地下通道後,我們一行四人出現在一條大門前邊。
那人率先走了過去,推開門,朝我們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我嗯了一聲,抬步走了進去,夏雨,夏雪緊隨其後。
“大哥,冒昧問一句,您貴姓?”我朝那人問了一句。
他朝我這邊望了過來,淡聲道:“楊昱。”
嗯?
我徹底懵了,死死地盯著他。
他就是楊昱?
瑪德,我們這次來殯儀館就是為了找楊昱啊!
等等,不對啊!
按照我的推測,那楊昱隱匿在殯儀館,是為了照顧王晴,從這個角度來看,他應該會改名換姓才對啊!
再說,這人在殯儀館上班這麼久了,他應該知道linda的本事,按道理來說,他絕對不會用真名才對啊!
難道遇到了一個同名同姓的人?
那楊昱好似感覺到我的目光了,冷冰冰地說:“怎麼?我的名字有問題?”
我連忙罷了罷手,說:“沒…沒有。”
說完,我連忙補充了一句,“楊大哥,你是哪裏人?”
他冷哼一聲,也沒理我。
見此,我也沒再問什麼,就覺得應該是同名同姓的人,便抬步朝linda辦公室走了過去。
由於我來過一次,這殯儀館裏麵見到我,也沒問什麼,倒是我邊上的夏雨跟夏雪招來了不少異樣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