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為難之際,那夏雨估計也是急了,一個勁地在王晴身上翻騰。
但,結果還是不盡人意,壓根沒能找到錢包。
“組長!”那夏雨朝我看了過來,喊了一聲。
我故作鎮定,忙說:“不急,你再翻翻看。”
話音剛落,那linda湊了過來,壓低聲音問我:“洛東川,你到底在搞什麼鬼,錢包呢?”
我苦笑一聲,也不知道怎麼跟她解釋,但,事情已經這樣了,就這樣停下來,肯定不行。
咋辦?
按照我最初的計劃是,在王晴身上找到錢包後,再故作生氣,教訓她一番,然後再觀察在場這些人的反應。
倘若在場有人是王晴的親生父親楊昱,其反應肯定會與普通人不同。
可,如今連錢包都沒找著,壓根沒辦法教訓王晴。
那linda見我沒說話,好似有些生氣了,又說:“洛東川,給你一分鍾時間,如若沒能在晴兒身上找到錢包,休怪我翻臉無情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極大。
我再次苦笑一聲,故作鎮定道:“別急,肯定能在她身上找到錢包。”
也不知道是我幸運,還是咋回事,就在這時,那夏雨的聲音傳了過來,她說:“組長,找到了,在她衣兜裏。”
聽著這話,我麵色狂喜,立馬朝王晴看了過去。
令我詫異的是,她手中拿的錢包居然是粉紅色,上麵還繡了一個hellokitty。
擦,這不是我的錢包,好像是夏雪的錢包。
當下,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隻要發現錢包就行,管它是不是我的錢包。
沒任何猶豫,我從夏雨手中奪過錢包,抬眼掃視了在場那些人一眼,厲聲道:“看清楚了,這錢包是在王晴身上發現的。”
說話間,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錢包塞進口袋。
我怕那些人產生懷疑,立馬開口道:“我在第八辦時,就聽人說你們殯儀館是如何脫俗,是如何看淡俗物,沒想到這一切的一切僅僅是個傳聞罷了。”
這話一出,那些人的注意力立馬轉移了,不再是盯著錢包的事了,而是開始針對我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主要是我剛才的話,戳到他們的內心了。
據夏雨所說,這殯儀館的人格外團結,對殯儀館的名譽看的比什麼都重要。
“草,小子,你是不是找死,跑到我們的地盤,來侮辱我們。”
“linda姐,這種人不配待在我們殯儀館,必須把他打殘,扔出去。”
“瑪德,小子,你死定了,大凡侮辱我們殯儀館的,沒一個人能活著出去。”
。
諸如此類的辱罵聲,不絕於耳。
我微微一笑,也沒客氣,立馬朝夏雨打了一個眼色,意思是讓她煽王晴一個耳光。
說實話,我會這樣做,實在是迫於無奈,但,眼下壓根沒什麼辦法,隻能用這個下策了。
那夏雨好似有些不忍心,直至我再次使了一個眼色,她心頭一狠,抬手就是一記耳光,煽在王晴臉上。
她手頭上的勁道好似挺大的,那王晴臉上立馬浮現五根手指頭印。
等等,不對,那夏雨手上好似摸了一些東西,像是紅色的,要是沒猜錯,她應該用了什麼東西抹在王晴臉上,這才浮現五根手指頭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