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這話一出,我隻覺得身體好似四周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包裹著。
緊接著,我心髒一緊,就好似有什麼東西穿過我的身體,朝我心髒抓了過去。
細心一感受,是手。
是手。
我能清晰的感覺到那隻手的五指輪廓,緊緊地抓住我的心髒。
僅僅是過了一秒的樣子,我呼吸變得繼續急促起來,心髒處傳來的一陣陣緊迫感。
與此同時,那楊昱冷笑一聲,低聲道:“洛東川,別以為我有求於你,別不敢殺你,惹惱了我,殺你不過是動動嘴皮子罷了。”
我沒心情聽他的話,就覺得死亡離我是如此之近,近到觸手可及。
我想說話,可心髒處傳來的壓迫感,令我壓根無法開口。
咋辦,咋辦。
難道真的就這樣死了。
我不甘心啊,我還沒治好二叔啊,我怎麼能死啊!
不能,不能,絕對不能。
我死勁晃了晃腦袋,嘴裏開始吟工師哩語。
那楊昱一聽我吟工師哩語,冷笑一聲,說:“行有類別,你我不同行,你的工師哩語沒用,不過是延長你的壽命罷了,也僅僅隻能延長幾分鍾而已。”
我艱難地抬頭看了他一眼,也沒說話,主要是心髒處傳來的感覺愈來愈強烈。
說實話,我實在想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擁有這麼奇怪的技能,為什麼僅僅是動動嘴皮就能決定一個人的生死,這完全已經超脫了人類的認知範圍啊。
倘若讓普通人擁有這種技能,後果簡直不敢想象。
打個特別簡單的比方,就如你玩王者榮耀,遇到坑貨隊友,你罵一句,你隊友就掛了,這…這…。
就在這時,那楊昱再次開口了,他說:“洛東川,隻要你服個軟,我隻能立馬救下你。”
“人在做,天在看。”我咬牙切齒說出這句話。
他笑了笑,也沒再理我,而是朝王晴看了過去,淡聲道:“晴兒,我們走,再去找下一個鬼匠,我就不信普天之下,除了洛東川,沒有鬼匠了。”
令我沒想到的是,那王晴並沒有聽他的話,而是朝我看了過來。
足足看了接近十秒鍾的樣子,那楊昱拉了她一下,“晴兒,他與我們不同路,沒必要再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那王晴還是不說話,一雙眼睛一直盯著我看。
這讓甚是疑惑,王晴不是很討厭我嗎?
按說,她此時應該起身離開才對啊,為什麼會盯著我看?
莫不成她想救我?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第一次見到她時,她就罵我會死來著。
然而,事實卻令我大跌眼鏡,她竟然死死地盯著我,徐徐開口道:“蘿卜燉狗肉。”
蘿卜燉狗肉?
什麼鬼?
可,令我詫異的是,就在她話音落地的一瞬間,我心髒處那種緊迫感,陡然輕鬆了幾分,緊接著,又聽到她說:“蘿卜燉狗肉。”
隨著她的話一出,那種緊迫感再次輕鬆了幾分。
待她說了三句‘蘿卜燉狗肉’後,那種緊迫感已經消失殆盡了。
擦,這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