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還記得二叔站起身的那一瞬間,他神色激動,緊緊地抱著我,哭了足足三個時。
我也是從那個時候才開始領悟到親人的重要性。
但,也不知為何,父親卻一直不怎麼待見我。
這成了我心中永恒的痛,直至我遇見一個人,才解開心中的謎團,這個人是白九。
同年的十月十號,師兄王青山跟魏德珍在老家舉辦了一場婚禮,至於師兄所犯的孤星木命是怎麼解決的。
我曾問過師兄。
他給我的解釋是,日行一善,萬惡不沾身。
大概是014年時,我曆經了揚州的螺絲結頂、雲南的迷人湖,廣州的倒映塘、廣西的鬼山等地方,終於找齊三十六枚鬼匠亟文。
令我失望的是,饒是我怎麼領悟,最終隻能領悟其中二十七枚鬼匠亟文,剩下的九枚鬼匠亟文,即便有魯班眼的輔助,最終隻能領悟三十三枚鬼匠亟文。
至於剩下的三枚鬼匠亟文,無論我怎麼鑽研,始終研究不出其中的精華。
倒是工師哩語,也不曉得是我賦好,還是咋回事,修成了大圓滿。
同年的九月,我以鬼匠的身份,在廣東河源大肆邀請下名匠,建了一個鬼匠服務中心,由我出任服務中心的執行董事,也算是給這份職業謀一個傳承。
次年的三月,我跟莫千雪在鬼匠服務中心舉辦了一場婚禮。
婚後的生活頗為平淡,卻又讓我在平淡中體會到生活的不易。
但這份平淡的生活並沒有維持多久,我被一個電話給震撼到了。
打電話的人是陳九,他所的內容很簡單,僅僅隻了一句話,“你五師傅在燕京找你。”
實話,我在鬼匠這一行拚了十幾年,一直知道自己有個五師傅,但卻從未見過其真容。
掛斷電話,我收拾一下行李,連夜奔赴燕京。
在燕京的機場,我見到一個熟人,是陳九,他一身黑色西裝,整個人看上去俊朗非凡,也不曉得是巧合,還是怎麼回事,我當時的穿扮跟他如出一轍。
相視一笑,我們倆誰也沒話,直奔五師傅所在的地方。
當我們趕到五師傅所在的地方後,令我詫異的是,在門口的位置,居然站著一個人,那青年身材消瘦,眉清目秀,但卻給人一種病怏怏的即視感。
一見我們,那青年微微一笑,極有禮貌地朝我喊了一聲,“師兄好。”
話間,他朝陳九看了過去,他好似跟陳九頗為熟悉,跟陳九來了一個熊抱。
“白九,不對,應該叫你白哲。”陳九微微一笑,與那青年擁抱了一下。
看著他們倆,我眉頭一皺,聽剛才這青年的話,他也是師傅的徒弟?
就在我準備開口的一瞬間,那青年開口了,他:“兩位師兄,師傅這次叫你們過來,是覺得時機到了,我們三人可以去幹那件事了。”
“師兄,請。”那青年朝我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又朝陳九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我整了整衣服,抬步朝門口朝走了過去,陳九則跟在我身後,那青年走在最後。
我們一行三人,剛走到門口的位置,不待我敲門,房門徐徐打開,露出一道偉岸的背影。
也不曉得是我的錯覺,還是咋回事,我隻覺得那道背影有幾分似曾相識的感覺。
“你們來了。”
這聲音像是從那身影的方位出來,又像是從這房間四周發出來的,令人摸不著準確的方向。
“我們來了。”
我們三人異口同聲道。
慢慢地,慢慢地,那身影緩緩轉過身。
就在他轉身的一瞬間,我尖叫一聲,不可思議地看著那人。
是他。
竟然是他。
我五師傅竟然會是他。
與此同時,陳九跟我反應差不多,死死地盯著那人,顫音道:“是你!”
令我詫異的是,那名叫白九的青年,好似早已知道一般,微微一笑,衝那身影走了過去,緩緩跪了下去。
見此,我也沒敢猶豫,立馬跟了上去,跪了下去。
陳九也沒落人後,跟了上來,在我邊上跪了下去。
我們三人相視一笑,朝那身影重重地磕了一個頭,畢恭畢敬地喊了一聲,“師傅。”
瞬間,師傅二字在整個房間回蕩著,回蕩著。
《全書終》
PS:匠門三部曲的第二本成績不太理想,再加上一些內容過於敏感,不敢著實寫,故此倉促結局了,不便之處,盡請海涵。
另外,這本書沒填上的坑,將會在第三本書上補上,暫定書名《九指神相》於4月1正式連載。
有了前兩本書的文字功底,九相信第三本書一定會給大家講述一個精彩的完整的故事,也算是完成九心中匠門三部曲的夢想。
018年月9日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