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潘在死之前是被蝙蝠精像可以吸的果凍一樣吸幹身上所有的血才死掉的(幸好那時候沒有艾滋病)。
所以身上會留下蝙蝠精的氣息,而因為又不是相同的物種,所以氣息肯定很重(這跟它是妖怪也有關係,不同的物種尚且如此,更何況它還是成了精的不同的物種,那這種氣息就更重了),所以老潘身體的碎屑就可以拿來做“招引符”的媒介了。
蕭一飛把符紙掏出來,用左手捏住它,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並攏,不停的在符紙的下麵畫著圈,這是在用法力催動它。
不一會符紙就開始晃晃悠悠的漂浮在空中了。
蕭一飛一鬆左手,符紙“嗖”的一聲就飛走了,速度很快。
蕭一飛累得滿頭大汗,嚷著旁邊的呂曉博:“快!快!跑了,趕緊追!”
呂曉博跟著他一邊跑一邊好奇的問他:“這法術很費法力嗎?”
“不怎麼費法力呀?怎麼了?”蕭一飛好奇的反問道。
“那你怎麼累得滿頭大汗的!”呂曉博納悶之極。
“本來這是不怎麼費法力的,但是我特麼的就沒什麼法力好吧。”蕭一飛憤憤地說道。
“哎,行了行了。就這你還有臉生氣呢?好意思嗎你?”呂曉博笑眯眯的說道。
“多事,你懂個屁!貧道我一生清譽,你竟敢如此侮辱於我?”蕭一飛一聲怒吼,心想你這大膽的責人竟然如此的放肆,簡直不知死活,你也不打聽打聽道爺我的手段,我吃你這套嗎?
呂曉博虎目一瞪:“怎麼著?說你兩句你還不服氣是吧?我還不怕實話告訴你,我對你了如指掌,你那三兩下子,小爺我還不放在眼裏。”好家夥,他也不是什麼善茬。
蕭一飛哈哈一笑,“來就來,灑家怕你不成。”
這倆二貨在這打打鬧鬧,但是腳下可沒偷懶。那符紙飛的很快,他們腳下也不慢。
飛了多半晌,符紙在一個老槐樹下麵轉了幾圈,“啪嗒”一聲掉在地上自燃了,一會的功夫就燒成了灰燼。
兩人追至樹下,東瞅瞅西看看,呂曉博納悶的問蕭一飛:“這怎麼回事呀?你的符紙都消失了,怎麼連個屁都沒找到呀?”
蕭一飛摸著下巴,想了半天:“可能我的朱砂出了點問題吧。這還是在成都府的時候買的朱砂,當時我身上隻有一個大子了,錢根本不夠,老板可憐我才賣給我的,看樣子是雜質太多了(那時候的提純方法落後,純度比較高的朱砂自然價格也就越發的昂貴了。像蕭一飛這樣的窮道士自然隻能買那種純度比較低的次品了)。”
蕭一飛擺擺手:“沒事的,沒事的,即便出了差錯,也不會太嚴重的,咱們倆四處找找,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本來他們跟著符紙已經走了很長時間,這會幾乎快到山頂了。
沿著蜿蜒的山路往上又走了十來米,在一個小岔道上有一塊兩三米高的大石頭,石頭周圍的草木都枯黃了。
呂曉博覺得不太對勁,周圍的草木也有不少發黃了枯萎了的,可是跟石頭周圍的這一小片比起來就差的多了,這石頭周圍的草幾乎就剩下草根了,上麵的莖葉都粉碎掉落下去了。
呂曉博手裏拿著刀,三兩步走到石頭後麵,轉身一瞧。果然不太一樣,石頭後麵有一個山洞。
兩個人輕手輕腳的走進山洞,映入眼簾的是一條狹窄小道,洞的盡頭有些亮光,但是小道卻很黑,看不太清兩側的石壁,甚至於連腳下的路都看不太清。
兩個人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走,以那亮光的地方為目標前行。
走到那光亮之處,才發現原來這是一個小廳,而在小廳的右側還有另一個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