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3)

春去秋來,夏過冬至,時間猶如濤濤江水一般一去不複返,一轉眼七年過去了,正氣閣倒是和七年前一般無二,唯一不同的是這些年陸續又有一些新入門的弟子上山,讓正氣閣的總壇,那猶如畫中一般田園風光,多了幾分年輕人所帶來的活力。

要是非得說還有什麼新鮮事,那麼就非得說說賈言這貨了,七年的時間,賈言今個也二十有五了,也沒下過幾次山,幾次下山的原因也都是這幾年賈家一些重要的事情,比方說他父親賈老爺的壽誕,以及一些和他有些關係的瑣事,當然還有賈老爺幫其相親,等等,就不一一細說了。

除了這些,賈言就沒再因為別的事下過山,甚至春節元旦中秋清明這些重要的節日也沒回過賈府,這是為什麼呢,不是他賈言有多好學,有多麼勤學苦練,有多麼多麼的對門派忠誠,而是因為一個人自在,更重要的是其這些年越發英俊的外表,勻稱的身材,還有豐厚的銀兩,不知吸引了多少在此處打長工人家裏的羞澀少女。

要說啊,賈言這貨長得確實是夠帥氣的,劍眉朗目,麵白無須,嘴角帶著自以為迷人的微笑,頭紮發髻,即使身穿粗布衣衫,足下踩著一雙破草鞋,那也是一等一迷人的公子哥的範,在者還有孟德這個麵目普通的仆從給其一襯托,用那些被其禍害的民女的話來說,就猶如天上下凡的仙男,讓人如癡如醉,恨不得以身相許,和他廝守終身。

於是如此這般,賈言利用自己的好皮囊,以及大把的銀兩,樹立了多金美男子的形象,不知禍害了多少純情少女。

原本白皙的臉變得更加的白,什麼原因,不用說大家也明白,自身的功夫當然是沒有寸進,也就是剛剛摸到第一個境界的門檻,隻能說一個字,爛。

你要說別的功夫,估計油嘴滑舌的功夫還有床上功夫估計倒是練的爐火純金,不知是由於正義還是蚩裸裸的嫉妒,很多新入門的弟子都看賈言非常的不爽,私下裏都稱其為色中餓鬼,或者是別的什麼極其難聽的字眼,氣的不知從何處得知此事的賈大公子直哼哼。

孟德這些年倒是平平無奇,七年時間過去了,現如今孟德也不是原來那矮小的個頭了,現在可是,普通的臉龐,微黑的皮膚,身材勻稱,和普通成年男子差不多高的個頭,扔人堆都後不會有人多看一眼,渾身上下也隻有那雙眼睛稍稍引人注目,炯炯有神,散發著平靜淡然的光芒,給人一種溫文儒雅的感覺。

自從那天從崔炎那出來,孟德就開始琢磨自己怎樣才能將崔炎給其掛在腦袋上的那把大刀給摘了,不過也沒個頭緒,就將這件事暫時給拋在了腦後。

隨後孟德揣著崔炎給自己的令牌,一路打聽果然找到了正氣閣的藏書處,一座麵積巨大的石屋,出示了崔炎這位長老的令牌,孟德如願的可以翻閱各種藏書了,在看了會在骨骼定型前如何鍛煉自己的一些書籍,當下也就回去了。

在第二天,不出孟德所料,果然有人來詢問自己,昨天自己是不是和崔炎崔長老相見了,崔長老是不是給過自己一塊令牌,自己和崔長老聊了多久,自己見沒見過張夷張長老,諸如此類的問題,孟德很自然的把和崔炎商量的應對詞句一一道出,對方也沒琢磨出什麼破綻。

於是來回折騰了好幾天也就放棄了從孟德這作為突破口,因為孟德一口咬死沒見過張夷,隻是和崔炎兩人說了一下午關於練功的方法和需要注意的地方,並且崔炎在其告辭之時覺得其很有上進心,於是給了其一塊長老令牌,保舉其可以隨意翻閱藏書處藏書。

對方聽了也有些吐血,和張長老交好的一些長老也是一口咬死了張長老就是過去邀崔炎來一敘,結果不知道什麼原因被崔炎暗害了,兩邊都是一口咬死了,兩邊都是說的斬釘截鐵,鏗鏘有力,拍著胸脯保證自己說的絕對是真的,這讓此事一直毫無進展,由於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就是他崔炎把人張夷給做掉了,所以也是不了了之。

孟德見此事打發過去了更是懶得再想,每天上午去藏書處翻閱藏書,下午去登記處第二層接取一些簡單的委托,也能賺取一些銀兩或者是一些練功所需的一些草藥,一有空閑的時間自己就進行骨骼定型前可以鍛煉的一些法門,而後隔幾個月還得向崔炎討要壓製毒發的藥水,排除掉由於身體裏的毒素得受製於崔炎所帶來的不爽,每天也是過的挺充實。

其中也遇到了王三這位王師兄,終於把上次沒有得到答案的問題又提了出來,王三也很爽快的解答了孟德心中的疑問,資質,其實就是你的天賦,再詳細就是指你練功進步的速度,進步快自然就是資質過人,如果是進步慢則很簡單,那就是資質愚鈍,在正氣閣有十四位長老,當然現在隻有十三位了,每一位都是入勁的高手,其他門派也是差不了多少,化勁嘛,放眼整個琉璃洲,也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自己就是功達化勁的絕世人傑,大多都是人們猜測,疑似化勁的人物,這樣的人物在琉璃洲也隻有寥寥九人,可謂是少見至極。

孟德聽了也是自信有些動搖,不過他也沒太在意此事,總之到時候再說,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嘛。

孟德在剛滿十八歲時就讓崔炎摸了摸自己的骨骼,崔炎告訴孟德,你的骨骼已經定型了,孟德便喜滋滋的開始練習他看中的一些拳腳功夫,打熬身體了。

鍛煉身體各種機能的法門都差不多,拳腳功夫可就不少了,各種風格,打法都有,所以孟德也是經過一番挑選才打算開始琢磨練法和打法,不懂得也會去問問崔炎,崔炎也笑著解釋給孟德聽,倒真像是師父教導徒弟一般。

不過孟德知道崔炎真麵目,也沒有什麼感激,反而覺得此人陰險狡詐,心狠手辣,反複無常,現在對你笑笑,說不定你一轉身他就對你下死手了。

這些年孟德一直注重練功,也會學習些功夫外的各種知識,倒不比賈言那離家多年越來越野的性子,反倒是漸漸變得沉著冷靜,喜怒不形於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