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留室外麵的那些人聽見大傻的聲音,發瘋似的搖著鐵欄杆。
空氣中夾雜著很臭很濃的血腥味。
這時我們三個人聚到一起,開始商議怎樣出去。
兄弟,我們商量下吧,怎樣才能離開這裏?小個子說。
我看了下那個沒有腿在地上爬的那個警察,說:那個斷腿的身上有槍,可以先把槍搞到手。萬一有什麼事,有武器總要踏實點。
對對對,壯漢附和道。
小個子用讚同的眼神認同了我的說法。接著問我。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螞蟻,賭徒一個。我回答道。
然後又問壯漢,這位兄弟呢?
我叫大傻。把人打重傷了,才被抓到這裏的。
小個子一邊點頭一邊說:我們三個能在這裏認識也算緣分。我的外號叫飛天鼠,是個慣偷。隻要是人做的鎖,給我工具和時間我都可以弄開。顯得十分的自信。
我不由地佩服飛天鼠來,如果我會他這個技術,肯定偷了不少錢了。
螞蟻兄弟,我個子小,沒你們高大,你跟大傻拿垃圾桶擋住那些人,我看看能不能先把那把手槍搞到手。
好,我沒有多想,給大傻使了個動手的眼神。沒想到他沒反應。我看大傻哥你是真的傻還是裝傻阿?
沒有辦法,可能是真傻吧,我隻好對大傻說:等會你跟我一起擋住那些人,方便讓鼠哥拿槍。
好好好。大傻點頭說道。
鼠哥,你自己小心點,不要被他們咬到。
恩。沒事,放心了。
說完我拿起垃圾桶蓋,大傻拿起垃圾桶身。用力擋住那些人。
由於那些人都是麵對著我們,加上那個斷腿的警察在那些人後麵,飛天鼠夠不到那個斷腿警察的腰。
試了好幾次,都夠不到。
算了算了,我沒力氣了,拿不到就算了,我氣喘籲籲地說。
飛天鼠聽我這樣說,也停了下了,站起來活動自己的手臂。隻有大傻還在那裏使力地擋那些人。
別擋了,休息下。
大傻聽見後也停了下來。似乎精神還不錯。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要想個辦法出去。不然那些人不把我們咬死。我們也會餓死的。飛天鼠擔心地說。
會有人來帶我們去看守所的。大傻說道。
我跟飛天鼠沒有說話,因為我和他都覺得大傻是真的傻。
我仔細地看拘留室,房間不大,除了有三個用螺絲固定的長凳子,和三個焊接的實心鋼管。長凳子旁邊有個萬年青的盆栽。還有幾個很小用來通風的小窗口,估計隻有一部手機那麼大。
我走到通風口那裏。站在長凳子上,墊起腳看了下通風口外麵。在牆外的下麵是一個用鋼板焊接的樓梯,不知道通往哪裏。
鼠哥,你過來看。這裏有個樓梯。
飛天鼠過來站在長凳子上看了起來。說:沒用啊,也出不去。
你把那串鑰匙給我。我說。
我接過鑰匙,用那個上海大眾的車鑰匙用力刮起通風口那裏的牆。
飛天鼠吃驚的看著我,說:你不會要把牆扣個洞吧?
我笑了笑說:如果是鋼筋混泥土,我這樣刮,到死那天也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