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地湊近貓眼。隻見一眼之大的人發了瘋似的狂叫,完全不管會不會招來喪屍,還拿著一把刀對著一隻麵目全非的喪屍亂砍著,臉已經被他砍的稀巴爛,全身也連中了好幾刀。
“楊鑫?楊鑫!不會吧!”我小聲低語著。
他似乎發瘋了?十刀砍下去,九刀不是頭。喪屍一步步撲向他,他會被咬的!
不行!我要救他。我使勁敲了敲門,就算不能吸引喪屍,也能把他吸引過來。可誰也沒想到,他就像喪屍一樣沒了腦子,盡管我多大勁,多大聲的敲門聲,他和它還是孜孜不倦的一個砍一個撲。我那個急啊,真無法用詞語來形容,當然心裏也暗暗罵了一句...你丫有腦子嗎!
算了,我出去接你吧。腦子一熱手就伸向鎖,但一下就回神了。不行,喪屍就在門前,一開門,它轉過來,我絕對沒有躲閃的機會,我肯定死定的。
那要怎麼辦呢?我急得不停地敲著門,也沒有再去看貓眼,然而當我再去看的時候,發現眼中已是空無一人了。
“哪...哪去了?”喪屍也不見了。好吧,既然是這樣...
我考慮了一下,拿起拖把棍,把刀別在腰間,決定打開一直不敢打開的房門。
門“吱—拉”一聲慢慢與貼和緊密的牆沿分開。此刻,我感覺到了這一生最漫長的一次等門開的等待。
好在,沒有喪屍。這到讓我提著的心放了下來,可是新的問題又出現了,因為顧著敲門吸引楊鑫,忘了看,他往哪邊去了呢。
左...還是?右。
左邊不遠就是大堂的樓梯口,我就是從那裏上來的,右邊呢?不知道是什麼,我陷入了兩難的抉擇。
要快些了!不然,瘋了的楊鑫一定會被咬的,怎麼辦怎麼辦...不管了,上下樓梯往右走,過馬路往右走。對!相信直覺。
我習慣性的低下頭走向右邊,等等...有血?有血漬!肯定是楊鑫砍的那個喪屍的血漬。“嗬”經常被老媽說低著頭走路不好,男子漢要仰起頭,昂首挺胸。今天,倒是低頭給了我一個正確決定,這算不算給了老媽一個響亮的“耳光”呢?見到老媽我一定要好好說這件事。如果還能見到的話...不知不覺,眼淚又不受控製地流了下來。
“嗬嗬!”我堅強地笑了一下。
老媽,以後我一定會昂起頭走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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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你怎麼回來了?”刀疤男嬉笑。
“我...我不是想你了嘛。”陳黛怡擺出嫵媚的神情。不得不說,天生精致五官加白皙皮膚的條件和搔首弄姿的神態,也算是經曆“沙場”,是個男人就會被她勾引。幾個小弟眼中也泛著色光。
刀疤男精蟲上腦,連忙過去用雙手歡迎她,卻被一個身著幹淨衣服的男人阻止,刀疤男深皺著眉,火冒三丈,嚇得其它小弟麵麵相覷。
他神態自若:“小心有詐。”
言簡意賅!刀疤男醒悟,壓抑著自己已經壯大的器官,說道:“臭****,還敢侵犯我領地?看你樣子也不像是有食物啊。”
刀疤男一問讓陳黛怡不知說什麼好,她兩眼狠惡的看了下幹淨男,腦子一轉,像變了個人似的雙眼可憐地望著刀疤男說道:“大哥,我...跟我相伴的那個人死了,我...我沒地方可去,大哥...求你收留我吧,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大哥!”
刀疤男似乎心軟了下來,還是不知對這類的女人就毫無抵抗力,不再用防人的眼光看著她,而是現出些許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