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嵐山鎮休息了一日,第三日清晨,眾人正在勇者酒樓用著早餐,一名冒險者突然造訪,他送來了萊爾托斯殿下的回信。寒問店家借來了切口火漆的小刀,從信封側邊緣用刀切開火漆,打開萊爾托斯的信。寒看完後陷入疑惑,既然順手將信遞給了哈裏,哈裏感到奇怪你哥的信給我幹嘛,難道萊爾托斯殿下有事情交代給我不曾?雖然疑惑但哈裏還是張開看了起來。
“自行前往學院?這是什麼意思?還附帶了地圖,而且地圖上還幫我們選好了行走線路?萊爾托斯殿下為什麼會要你自行出發。”看我萊爾托斯的信哈裏也有了些許疑問。
“我曾經與三哥提過。”寒道,“我想自己到處走走看看。”
“所以,這就是信件說明自行前往學院的原因。”
寒搖了搖頭。
“怎麼回事?”一邊看著他們不知在說什麼的克勞德忍不住發問了。
哈裏揚起信示意了寒一樣,見寒點了點頭,他便將信件交予了克勞德,克勞德接過信件看了起來。
“我們不需與萊爾托斯殿下他們會和,自行前往學院,有什麼問題嗎?再說寒提過想自己走走啊。”克勞德粗略查看了下信件,不以為意的說道。
“不是三哥。”寒依然搖了搖頭,如此說道。
“不是三哥,什麼意思?”克勞德一個淳樸的獵戶倒是沒有這麼多花花腸子一時間沒有理解寒的意思,可是他也不是笨蛋稍一愣神轉念一想便明白了過來,“你是說信不是你三哥,萊爾托斯殿下所寫,既然不是萊爾托斯殿下所寫,那是誰寫的,有人想要我們獨自行動,看這似乎不是什麼好兆頭,我們該怎麼辦?”
沒錯,問題的根源就在這裏,信並不是寒的三哥,萊爾托斯所寫,雖然筆跡模仿的很像,可是寒可以確定信不是他所寫,信等同於口,每個人說話都有各自的特征,說話的語氣、方式都各有不同,聽音辨人就是這個意思。同樣,每個人寫信也是一樣各有各的特征,顯然偽造信件之人雖然能夠模仿萊爾托斯的字,可是他對萊爾托斯殿下寫信的方式用語卻不是很了解,留下了巨大的破綻,這樣的信件糊弄糊弄別人或許可以,可是想要逃過寒的法眼卻是枉然,寒一眼便看出了差錯。
“對方不可能隻篡改了萊爾托斯殿下的信件,我想估計連寒你前日寄出的信也已經被改動了,不然他無法瞞過雙方,這樣對他要施行的機會可能會有很大的變數,萊爾托斯殿下可不是好對付的。”哈裏摸著下巴做出一番沉思狀,雖然他認識萊爾托斯時間並不久,雙方也隻是交談過多次談不上了解,可是哈裏依然可以肯定萊爾托斯很難對付,皇位的競爭者能差嗎。
“三殿下必然能夠看出來破綻,我們應該馬上動身與之會和。”斯特雷奇敲擊著桌麵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好了。”寒開口製止了眾人,伸出手從克勞德手中取回了信件,拿在手中看也不看就將其順手撕毀,眾人都來不及阻止。
“寒,你幹嘛,上麵或許有線索也說不定。”哈裏大聲抱怨著說道,同時從寒送走搶走了破碎的信件,開始在桌上拚接起來。
“線索?我不認為會有。我們就按信上說的,不會弗拉城了,我們自行前往奧特學院。”寒做出了決定,製止了打算打斷他,反對他的斯特雷奇,說:“好了,斯特雷奇,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如哈裏所說,很顯然對方也篡改了我們的信件,因為他們需要瞞過三哥,以免他牽扯進來為他的計劃帶來阻力。而我要說的是,既然我能看出信件的破綻,三哥自然能夠發現,可是他卻並沒有阻止,我想一切都在他是掌握之中。一開始我就打算到此走走,三哥隻是順水推舟而已,他相信你,他把我的安危交給了你了,斯特雷奇。”
寒話剛說完斯特雷奇如同被電擊了一般身軀一震,猛然起身對著寒行禮莊重的回應道:“在下必然拚死保護寒殿下周全。”
“那篡改信件的人怎麼辦,對方可不會吃飽了撐著就改個信這麼簡單吧?”哈裏停止了拚接信件,而是將它們掃落在一邊,他擔憂著說道。他還是不放心,擔心著幕後之人,被人盯著的感覺終歸是不好的,不知道對方會在什麼時候有什麼動作。
“我們一點線索也沒有不是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寒道出了自己的打算。
“我明敵暗,靜觀其變。”於禁適時的開口賣弄了下下惹來了哈裏的一陣白眼。
“敢對少爺不利我一錘子砸扁他。”許諸想的沒這麼多,憨厚著說道,哈裏笑著拍了拍他的手臂。
如此便決定了,他們不再返回弗拉城與萊爾托斯殿下等人回合,而是自行上路,前往奧特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