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把一身衣服全部卸掉,人物恢複了新手時候穿著嫩綠色小裙子的模樣。
我想著當初我這樣子進來,第一個人看到的是沐小風。
他安靜地坐在河邊,清澈的水麵清晰地倒影著他孤單的背影。
我現在才知道那時候我有一瞬的逢魔,突然間就戀上這種寂靜的孤獨。
可是沒想到我們跌跌撞撞走過這長的路,我們最後約定了不吵架,不決裂,卻想不到除此之外最讓人心痛是離別。
我收到沐小風的密語,可是我腦子已經熱的有些黏糊,我已經無法思考了。
我感覺這是一種很可怕的狀態,就像那天晚上藍默死在我懷裏那種感覺。
我很害怕這種感覺,全身冰冷,無法動彈,就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直到手機響了,是鶴見修的聲音,我微微有些回過神。
鶴見修……
那天秋公子和小芷、錢大少聚聚一堂,他站在窗簾邊冷清地看著我。
那顆打在電梯門上的子彈。
那次我狼狽地摔下樓梯痛哭流涕……
我不禁打了個寒戰,思緒也有些清明了。
“刪號了?”
“刪了。”
“也好,不要再玩下去了。”
“你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沒有。”
“我雖然不玩遊戲了,可是我絕不會放過那個翱。”
“原來是他搞的鬼?”他沉吟了一下,說道,“你不要想太多了。這件事交給我吧,我去處理他。”
我掛了電話,擦擦臉。然後刪了遊戲,登陸QQ,白玉山正好在線。
傾:“有沒有時間?”
夜:“有啊,什麼事?”
傾:“出來見個麵,有些事情找你談談。”
夜:“啊?聊天可以,出去可能不行啊。今天我爸過壽呢,我得乖乖呆在家。”
傾:“我去你家找你?”
夜:“好啊!我爸媽一定很高興!”
夜:“你在哪?我去接你吧?”
傾:“不用,我有司機,你告訴我地址好了。”
白玉山給我他家的地址和他的手機號碼,我迅速去洗了個澡,又叫來安可維告訴他行程,然後選了衣服,出門之後匆匆忙忙去買禮物。等我趕到白家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是晚飯時間。
白玉山的父親白青衣(LZ又笑場了,不好意思)在政界也是頗有成績的人物,不過為人很低調,所以即便是50大壽也隻是邀請了一些關係密切的親友,舉辦了一場二十人不足的小型家宴。
我的到來讓許多人都很吃驚。
畢竟,會在父親生日宴上出現的女子,那應該是有著未來媳婦之類的定義吧。
可是我管不了那麼多,我隻想馬上就知道,流連翱是什麼人物。
同時,我不介意抱上白玉山這棵大樹,因為從鶴見修對他的態度看來,他值得我去靠一靠。
白玉山笑容滿麵地把我介紹給他爸爸媽媽和叔叔伯伯,我麵帶著微笑一一問好,也一邊在慶幸我今天帶了不止一份禮物,因為他們詭異和曖昧的目光讓我突然有種媳婦見公婆的感覺啊!
“原來是空氏的千金啊,真是秀外慧中,好!我兒子有眼光!”白大叔拍著白玉山的肩膀哈哈大笑。而白玉山則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我。
“瞧你,把人家姑娘都說的不好意思了。”白青衣的妻子易軒(蛤蟆,你如願了嗎)瞪了一眼白青衣,轉而對我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家老頭就是這樣,你別介意啊。不過傾傾真是水靈,我們家小玉呀真是修了好幾輩子的福氣了。”
我有點頭皮發麻:“謝謝伯父伯母。伯父伯母過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