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等會幫我黑一個IP,把他存盤上的東西全部清光了。”不過就算電腦上的東西能夠入侵,也無法阻止他有移動硬盤備份的可能,畢竟數碼相機出來的東西,沒有見到U盤一切都無法根除。所以這也是我有些瞻前顧後的原因。而且,我發現自己的做事方式已經有了非常大的改變,我變得在意過程,而非過去一般隻追求結果。
冷靜下來,我就很想知道,這些照片他是怎麼弄來的?我分析了很久,認為有三種可能:
第一,翱是我身邊的熟人。
第二,有人故意把照片送給翱用來對付我。
第三,照片主角自己發出來的……
“其實你心裏已經有答案了吧,何必還到處奔波呢。”
照片上的時間已經說明了一切。“有些混亂,總要做些事情才不會覺得慌。”
“照片是酒店拍的。能在錢家酒店裝攝像頭的人,似乎不多吧。”
“我知道。”我輕聲一歎,打字給沐小風發信息,但是他不在線,我隻好給他留言,叫他幫我弄一份翱的錄音。
我給錢大少打電話,叫他幫我查一下那天是誰指使人在酒店裏裝攝像頭的。
聽說居然有人敢在他的酒店拍我朋友的豔照,錢大少果斷發怒了,答應我一定要查個清清楚楚。對此我表示很感謝。
錢大少給我辦事我也很放心,再怎麼說,錢大少過去跟我關係鐵的沒話說,就算曾經跟鶴見修是做過兄弟,也完全會偏向於我。因為我相信,藍默的死一直讓他對鶴見修耿耿於懷!
回家洗了個澡,腦子清醒很多。可是我對著電腦不知道要做什麼。
遊戲,已經沒有了。
玩了這麼久,說沒有感情是假的。所以突然間刪掉一切,內心實在空落了一大片。
可是我必須明白,遊戲之於我的意義僅僅是學會更多地去在乎別人的存在,以及,在我最混亂的時候,不至於讓自己無限孤僻自閉下去。隻是欲望太多,得到了一些就想得到更多,所有渴求的東西又看起來那麼觸手可及,才會讓我一度的沉迷。
從這個意義上說,我應該感謝翱的,他打破了我對遊戲不該存有的幻想。
不過這跟他威脅我是兩碼事,我不是任人揉捏的柿子,更別說已經被他捏了這麼多次,我如果不回敬回敬,傳出去了在道上可是一大笑柄。
安可維幹完活,給我送咖啡來了:“黑掉了。不過他電腦上什麼都沒有呢。看得出來是事先做了準備的。他很了解你哦。”
“他是我見過的除了鶴見修之外最讓人惡心的敵對。”
“哈哈。”安可維笑道,“其實我順便看了一些他的東西,發現他也並不是什麼財大氣粗的金主。能這麼陰你,說不定背後另有黑手在相助。”
“我有想過這個可能。”不過這麼懂得隱匿自己,想必也絕非草包吧。
“為什麼不試著聯係一下當事人呢?或者直接問鶴見修好了。”
“鶴見修我完全不指望。至於他們……我現在還不知道拿什麼心情去麵對。”
安可維摸摸我的頭,微笑道:“這樣就很好了。會在乎朋友的想法,那就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冷冰冰的傾了。我可記得,就算當年你跟秋公子和小芷再好,也是在利用著他們的呢。”
我望望天,轉道:“去MISS陳那裏打聽一下,鶴見修是不是跟冷若殤見過麵。”
“唔……個人建議你直接找南宮少爺,因為他會跟著你其實是要盯梢鶴見修的,最近他們關係很緊張,他或許會告訴你很多有意思的東西。”
我恍然一悟,這才想起來南宮琪好久沒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