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什麼?”淩笑笑不知道孟毅然又要說什麼。
“剛才是你主動輕薄了我,所以,你要對我負責。”他提醒她。
“我要對你負責?”他都把她吃幹抹淨了。
“難道不應該嗎?”他看著她的表情,一臉義正言辭。
“應該,如果做什麼都要我負責的話,那麼,我讓你去做太監,然後我再負責好不好?”
“那不好,那以後我們還有什麼幸福可言。”雖然淩笑笑的話有些驚世駭俗,可好歹孟毅然已經適應了她偶爾與眾不同的談話風格。
“這麼說,你是不計較讓我對你負責這個事情了?”淩笑笑閑閑地道,不能每次總是他占上風吧,風水總還是要輪流轉一下比較好。
“誰說不計較,不計較,我怎麼對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呢?”有人看她的表情就像看一個傻瓜似的,好像她說了多麼可笑的話。
然後,不給她繼續上訴的機會,將她一把壓在床鋪上。“阿曉,你這麼多天對我不理不睬,我已經當夠了聖人,現在我想做禽獸了。”
氣候已到深秋,但是這家客棧的某一個房間裏卻顯的火熱異常。淩笑笑很熱,覺得整個人都好像被融化了一般。
“阿曉,現在舒服了沒,你再這樣看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夫的努力不夠……”某人做了很久,停下來也不過半個多時辰的時間,又語出驚人。
“這人的身子還壓在她的身子上,竟然還……”淩笑笑心中暗自腹誹,並神手將他的背一攬,卻不是表示親昵的動作,而是用尖刻的指甲刺向他的後背。懲罰他的口無遮攔。
“從來不知道我的阿曉原來還是個小野貓呀!”孟毅然故意做出一個呲牙裂嘴的樣子,口中卻語氣輕佻。
“是還想要一次嗎?”
“你現在要的還少嗎?”這人以為他是超人嗎?而且還將這問題公然問出口,淩笑笑幹脆改挖為掐。
“阿曉,看來你現在是真的需求不滿了,還有力氣做這些小花貓的動作,不過你要知道,現在為夫再不努力一次,真正身體受到煎熬的不是為夫而是你呀!”孟毅然的頭放在她的胸前,微微歎氣般地道。
這天下還有如此無恥的人嗎?淩笑笑怒目相視,可是那眼神看在孟毅然眼裏,卻被任何挑逗都讓他心動,所以,他看著她的眼睛,從善如流。
“所以,為夫決定現在還是再耕耘一次的好。”
“別鬧了。”她的身體已經十分酸軟了。他還不滿足嗎?
可惜孟毅然根本就不給淩笑笑反抗的機會,自她的唇上一路滑下。然後繼續,再繼續,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穿透紗窗射進屋內,窗外傳來不知名鳥兒的鳴叫。孟毅然翻個身,將淩笑笑攬在懷中,停頓片刻之後,才起身坐了起來。走下床去,從外袍裏麵掏出個丹瓶。
淩笑笑也累的半死了,半睡半醒之中,覺得身體上有清涼的感覺,還有一種淡淡的香味,涼涼的很舒服,還有一隻手在她的身上按摩,卻不帶絲毫挑逗。
孟毅然憐惜地看著懷中的女子,那裸露在外的肌膚上都是累累的青紫淤痕。
將丹瓶中的藥汁倒在手掌上,又用一個手指將上麵的膏藥弄勻,然後仔細地塗在她身上。在她的身上,他總是要不夠,如果傷了她就不好了。
也許,他以後需要多收集一些藥材做成上好的藥膏,為以後多做準備。如果這時有人看到蒙大公子的表情,會覺得他此時的表情跟一個白癡的表情是何等的相似。
淩笑笑醒來之時,看到身上的那些歡愛的痕跡已經淡掉許多,看來是孟毅然為她的身子已經抹過藥了,可是,孟毅然的人呢?她有些不習慣,醒來之後,身旁沒有他的影子。
她拖著還有些酸疼的身子,穿上身上的衣服,門外卻傳來一個敲門的聲音。
“進來。”
本以為是店中的小二,結果一偏頭,卻發現進來的還是一個姑娘,不會吧,事情還沒結束。
“奴婢喜兒見過夫人。”那小姑娘大概十三四歲的樣子,麵容很平凡,但氣質還算沉靜。
“你是?”不會前些天的鬧劇還沒結束吧。
“喜兒是爺找來侍候夫人的丫頭。”
“你是新來的丫頭……”仔細想來,著古代的頭發是在是不好弄,隻是孟毅然為何突然想為她找一個丫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