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書缺觸碰到陽明真人畫像的那一刻,書缺意識到——這幅畫有蹊蹺!
畫怎麼會掛在這裏?
“我早就應該意識到這一點,”書缺喃喃自語,“這幅畫像位置也太過於蹊蹺,陽明真人即使道教的始祖,那邊也是我蓬萊的開派祖師,他的畫像必將是受到保護的,即使出現在這,也不會掛的如此隨意。”
書缺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難道這幅畫是有人特意擺在這裏的?為什麼呢?”
越想越覺得奇怪,書缺仔細打量著這幅畫。
“藏經閣應該是每天夜裏打掃,若所以這裏每一件東西上必會有一絲絲灰塵,而這幅畫,卻像是新的一般,說明這幅畫是今天才被移到這的,但這段時間應該所有的弟子都在修煉,我也沒有看見有人出去過,所以,擺這幅畫的人,必定還在這藏經閣中。”
但書缺堅信,每一樣東西都有它的道理,既然這幅畫會被人擺在此處,便說明一定是有目的的。
想到這,書缺緩緩地伸出左手,想要掀開這幅畫,看看畫後是否隱藏了什麼東西。
但結果卻出乎書缺的意料——這幅畫好像是被別人施了什麼道法,竟與牆麵完美地契合在一起,仿佛是生長在牆上一般。
“什麼?”書缺也深感奇怪。這也越發激起了書缺的好奇心。
他左手輕輕一握,敗誰劍便憑空出現在手上。
“陽明真人,對不起了。”書缺說道,便小心翼翼地提起敗誰,劍鋒輕放在畫像和牆麵的契合處,想要隔開,卻又怕損了陽明真人的畫像。
“放下。”
憑空一聲輕喝。
嚇得書缺連連退後數步。雙手持著敗誰劍,警惕的四周張望,“是誰?誰在那?!”
但是卻沒有人出現,還是隻有那個聲音,平靜而威嚴:“別看了,我就在你麵前。”“我麵前?”書缺又凝望著陽明真人的畫像。
“你是這幅畫,難道你是陽明真人的殘魂?”書缺不由驚喜。
“哈哈哈哈——”不料那個聲音竟爽朗的笑了。
從笑聲,書缺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測。
“你錯了。”幹脆而利落。
少少三個字,卻將書缺擊成了驚愕,“我錯了?”書缺凝望著畫像,“你是這幅畫像,你不是陽明真人你又是誰?”
那聲音又笑了笑:“小娃娃,誰告訴你,我一定是這畫上的陽明真人,而不是這幅畫呢?”
一句話竟讓書缺無言以對,是啊,誰說他不可以是畫呢?
但書缺隻知道這幅畫有蹊蹺,所以他認為,當前的當務之急,是向師兄或執教真人稟明此事。
“我管你是誰,你不說我也不想知道,”書缺故作鎮定,“算了,我走了。”說罷,便欲轉身離開。不料那個聲音又道:
“小娃娃,來了,何必要走呢?”
書缺心中一想:“完了。”
忽然,從身後傳來一陣強大的力量,強大的足以令書缺斃命。在這股力量的牽引下,書缺被迫半懸在空中,轉過身來,正是著這幅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