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夜襲牯陽
星嚴偶然睜眼一看,卻見星非在偷偷摸摸的準備溜出門,眯著眼觀其行跡可疑,
“嘿!小兔崽子,你要往哪兒跑啊?”星嚴用老邁沙啞的聲音叫喚他道,星非聽聞回過頭笑了笑答:“我還沒吃飯呢!你不會是又要我幫你帶酒吧糟老頭兒?”
“喔喲!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今天洗了一筆大財,臭小子過來拿金葉,給我買塵壇十年的稠酒!多買幾罐子回來,”星嚴舔了舔幹裂的嘴唇賊笑道,
“不用你的金葉,我有,”星非說罷推門而去,到了鎮中心的沉酒坊買了兩罐稠酒回到了院中,星嚴一見好酒便沉不住氣上前來接過手中,不過一老一少兩人竟然相爭起了第二壇酒,
“喂!老頭、這是我的,你要幹啥?”星非給了他一壇自己把著的這一壇星嚴也想拿去,兩人互相拉扯來拉扯去,
“你一小屁孩才多大點歲數啊就喝酒,少廢話快給我,我還以為這都給我準備的,你小子居然背著我偷偷學喝酒!”星嚴沒好氣的道,
“喂!糟老頭,這可是拿我的金葉買的,誰讓你天天在我劈柴的時候大搖大擺的喝酒,都給了你一壇了你還要不要臉了,”星非一把搶過來抬頭挺胸語不繞口的道,
“噢!原來你這小兔崽子,偷偷摸摸的趁我睡覺出去買酒喝!快給我拿來你個小兔崽子死兔崽子...”星嚴雖上了年紀卻依然吐沫星子亂飛,說著還不忘將自己的酒壇子放在了一邊,去搶星非手中的酒壇子,說到酒便氣勢如急紅眼的公牛,星非眼見自己手上抓得牢牢的酒壇被搶,下個瞬間來到了一旁將星嚴的酒壇拾起,星嚴還未得意,大意之下自己的酒壇被星非威脅著,
“臭老頭,再煩小爺我就摔了它你我都別想喝,”星非舉過頭頂故意的道,哪知星嚴一個箭步越過了他,距離他一段距離,將兩壇酒襯托於雙手間朝他挑釁似挑了挑白眉,後悠然轉身到了桌邊,
“*!糟老頭、那是我的啊你非要搶?”星非怒罵了一句道,星嚴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擺明了不讓他喝的節奏,
“跟老頭子我搶酒喝?你的手速還差遠了,”星嚴搓了搓手望向他說道,星非恨恨的轉過身竄緊拳頭,重重的推門而入進了自己的房間內,星嚴自嘲的搖了搖頭拋開紅紙蓋小飲了一口,
“為什麼我會這樣?好像有一股積蓄已久的情緒,堵在脖頸之間咽不下也吐不出,”星非萬般不爽的捏緊拳頭朝著木柱奮力一砸,將以往沉積的情緒打在了破舊的木柱之上,不過隨後卻痛得捂著右手,嘴裏狂飆吐沫星子謾罵著糟老頭,門外安心品酒的星嚴不由得打了三個噴嚏,
“嘖嘖!啊切...啊切啊切!不會是黃臉婆又在背地裏罵我吧?”星嚴咂了咂嘴揉了揉鼻子止住噴嚏繼續喝酒起來,於明亮的寂夜中,坐在院裏哼著小曲,聽著風吟樹搖蟬鳴,暢飲著十年的稠酒,
“糟老頭的小生活還真是賽活過神仙啊,改天給你酒裏拌點紫蟾粉,拉上兩天的肚子,讓你丫的搶我酒!”房梁的屋頂之上,星非獨坐在屋頂無聊的白眼著下麵的糟老頭,內心報複性的突發奇想,望著遠方的的風洲長風城,忽然內心充滿了無限的向往;
下了屋頂,星非步伐沉重的來到星嚴旁邊,喝得醉泱泱的星嚴臉色仿若塗抹上了紅墨,見星非走來也視若無睹,“糟老頭,為什麼不讓我學你的盜術?”星非詢問著道,臉色前所謂見淡定,星嚴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不願意作答,示意他一邊去,星非並未走開還在原處看著他,星嚴泯了口酒閉上眼沉思了一會兒,睜開眼後朝著他道:“如今的這個世道很亂,總之我不想讓你再步我的後塵,明天我們就必須要離開了,”
“什麼叫做你的後塵?小偷小摸嗎?還有,關於我小時候的事你從來都是閉口不談,明天離開?去哪兒?”星非質疑著道,見星嚴喝得正爽,索性扭頭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