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魯的抓住她,反鎖上房門。

不顧她的掙紮,再次將她摔在大床上。

董曉雅眼淚簌簌的落下來。

“尉遲琛,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啊!”

尉遲琛並不搭理她。

從鼻孔中哼出一聲粗氣。

在董曉雅從床上翻起來的時候,高大的身子壓了下去。

撕拉一聲,董曉雅腎輸尿管的禮服應聲而碎。

董曉雅害怕,掙紮,尉遲琛卻退下領帶將她的雙手反剪到頭頂,綁在床柱上。

雙手被受到控製,董曉雅用腿蹬他,尉遲琛吃痛,卻不管不顧,一手拉開自己的拉鏈,一手扯掉董曉雅身上的唯一一塊布料。

沒有經過任何前戲便進入了她幹澀的身體。

痛!

撕心裂肺的疼痛。

這痛卻讓董曉雅停止了掙紮,黑眸直勾勾的瞪向在她身挺動的尉遲琛。

他衣衫整齊,麵目凶狠,她衣衫襤褸,狼狽不堪。

明明是最親密的兩個人,做的也是最親密的事情,卻沒有任何親密可言。

這一次愛帶給董曉雅的隻有痛苦和屈辱。

尉遲琛並不是第一次不顧她的意願對她做這樣的事情,可是這一次卻更殘忍。在他們的婚床上,在他們朝夕相處了這麼久之後,做著近似強暴的事情。

董曉雅的內心空前的絕望,絕望壓抑的找不到一個出口。

她想喊想叫,卻像是失去了聲音一般,喊不出來,叫不出來,更不知道要叫什麼喊什麼……

過了許久,尉遲琛低吼一聲,從她身上釋放,她卻眼神空洞的如同破布娃娃一般。

尉遲琛探過來索吻,董曉雅偏頭躲過。

他西裝上銀扣冰涼的熨帖在她的胸口,冰涼刺骨,這股涼意一直蔓延到她的心裏,讓她一顆心都冰涼徹底。

“放開我!”董曉雅聲音冰冷,沒有一絲溫度。

尉遲琛發泄完,理智回爐,黑眸深深的盯著董曉雅的眼睛,心募得一縮,那裏麵空洞絕望沒有一絲溫度。

他才終於反應過來他到底做了什麼。

在宴會上,問過晟母之後,他去了衛生間門口等了許久,半天也不見董曉雅出來。

董曉雅沒有出來,胡瀟瀟卻尾隨他而來,見他立在門口抽悶煙,探過腦袋問,“你要找誰,我幫你看看。”

尉遲琛猛吸了兩口煙,丟在地上撚滅,轉身就走。

胡瀟瀟沒有追上來,而是進了女衛生間,一間一間找過去並沒有人,然後又噠噠噠的跑到尉遲琛身邊,見他杯子已經空了,便拿了一瓶紅酒過來,一邊幫他倒上,一邊道,“我去衛生間看了,並沒有人。你要找誰?”

尉遲琛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胡瀟瀟再為他斟滿,待他喝完,看了看後麵,“你喝多了,去露台上吹吹風吧。”

尉遲琛一開始並沒有動,可是轉頭看到那抹白色倩影,便走了過去。

聽著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回憶著屬於兩個人的回憶,腦子嗡的就炸開了。

憤怒、嫉妒等負麵情緒像野草一樣滋生,尤其是看到董曉雅那副小女兒的姿態,讓他怒火中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