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露借著牆壁的陰暗處,小心翼翼的靠牆快走,走小路。
曉露感覺如果她按照這個速度,根本趕不上,何況男子使用的是輕功。
曉露便加快了速度,在樹叢中快速行走。
果真,曉露比男子快了一步,她那時代的訓練可不是吃素的,更何況這原身應該會武功的,要不然她也不會到現在隻是氣喘籲籲了。
一天就這麼過去了,男子回來了,曉露也當做昨晚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樣對待他。
男子也沒有起疑,仿佛昨天的一切不過是一場夢。
但是曉露知道她不能趕走男子,因為趕走他的話。第一,男子會覺得她知道了什麼,第二,有可能男子會在哪裏監視她,畢竟他們說的話語中是如此,明裏監視總比暗裏監視好的多。
一天,曉露越發感覺古代無聊了,她一邊將采來的草藥重新種入田裏,對著旁邊的男子說道:“喂,你告訴我我的名字,那你名字叫什麼?”
“我?我代號浝”男子手中拿著草藥,準備給曉露,但卻停頓了下,之後有些失落的說。
“哦”對於曉露來說,代號什麼她不會關注太多,而她也不是真正要問他的名字,隻不過不知說些什麼,但之後還是沉默著。
遠處看去一女將草藥放入地底,一男將草藥遞給女子,總歸是和諧的。
就這樣過了幾天。
當天還未亮,露珠從嫩綠的葉上落到地底時,此時此刻的曉露要出門去采藥,前幾天的草藥已經賣掉,但卻賺不多,現在還是要去山上采一籃,她剛背上籃筐準備出門。
“等一下”男子叫住了她。
曉露轉過身來,疑惑地看著男子,但心裏想終於要等不及了嗎,還以為他已經忘記任務了呢,看來不需要我提醒了。
“我和你一起去”
“那這個給你”曉露將籃筐給了男子,見男子有點疑惑,但還是接過籃筐,曉露也沒有解釋什麼,而是轉過身,在前麵帶路。
男子嘴唇動了動,但最終還是閉上了,背上籃筐跟著曉露走。
突然,有一把刀向曉露刺來,“小心!”男子叫了一聲,曉露看了過來,隻看見明晃晃的刀往她這裏來。
很不幸的是刺中了她,這一次又死了,她居然如此的傻,不過那些人也活不久了,因為籃筐中可是有她找遍了整座山而找到的劇毒蛇,它隻是一個拇指這麼大,以她血來供養,由她意念而控製,原本想試試男子,看來現在要用了。
曉露用最後一點意識鎖定殺她人的身上,隻見籃筐裏麵蛇慢悠悠的往那人身上去,曉露意識漸漸消失。
而那蛇並不會立馬殺死人,是慢慢吸血,而不會被人發現,當它們遇上比那人更血腥的人,就弄上記號下一次進食,這將是一場世界性的浩劫。
可是曉露卻離開了,看不到她所做的事。
幾年後,民間流傳著一曲歌謠
有位女子尋山處,找到一條拇指蛇
拇指蛇似膚色,爬入身上無知覺
喜食血,惡人不敢到麵前……
但卻隻有一人低沉唱著
“深深夜色柳月中,
愛若輕歌吟朦朧。
羽落屋上卻消無
樺木樹下影未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