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木,金木...”看著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金木,永近難過地拉住金木的手,呢喃般地不斷喊著金木的名字。

上個周末金木與神代一同去約會,結果晚上的時候出現了意外。永近半夜接到醫院的電話,急匆匆地趕到醫院,守候了一夜,才見到被推出手術室的金木。

“對不起...”無能為力的感覺糟糕透頂,永近將臉靠在金木的手上,嗚咽出聲,“對不起,你快醒來吧,醒了我帶你去吃漢堡排,隨便你點多少都行。你快點醒來吧,金木...”

靜靜陪著金木,直到被護士通知探視時間結束才起身回家,出門回頭看了一眼睫羽微顫的金木,永近輕輕歎了口氣關上房門。

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永近按了按自己的眉心,事情按照他計劃的一步步進行著,但他還是忍不住為這個糟心的世界感到微

轉身拐進巷子,永近摸索著找到一家店。踟躕了一下,永近推門走了進去。

店裏一個人也沒有,放著半身的模特雕塑,擺放著很多奇特好看的麵具。

“呐呐,有人嗎?”永近環視店裏一周,嘟著嘴嘟囔著,“一個人也沒有,不怕被偷嗎?粗心的店長喲。”

慢慢地看著店裏的麵具,時不時地發出驚歎的讚美,永近跨過用白布包著的雕塑狀物體,感覺奇怪地停了下來,探手伸向白布......後的麵具。永近拿起麵具,細細地撫.摸著。

麵具以蠍子為基底樣式,繪以花卉的圖案,細細的痕跡看得出是創作者用心設計、勾勒出來的。

“好想要一個啊...”由衷地感歎,永近戀戀不舍地放回麵具,卻發現取下來容易放回去難,於是他隻好伸出雙臂,環抱住白布包著的物體,探身去擺正麵具將其掛好。

放好了麵具,永近收回手。控製不住怨念地看著麵具,永近幹脆就著擁抱的姿勢將下巴輕放在雕塑的肩膀上:“老板為什麼還不回來啊,好想要一個......”

然後永近後知後覺地發現了不對勁,抱著的雕塑軟軟的又硬硬的,更像是僵硬著的肉.體。捏了捏白布下的物體,永近有些好奇地掀開白布,卻意外地對上了一雙黑眸。

“哇啊...”被嚇了一跳,永近向後跳了好幾步,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被掀開的白布隨著永近的動作再次落下,完完整整地蓋住了剛才永近看到的物體。

那是...人吧?

永近自我安撫著受到驚嚇的心靈,舔了舔唇,再次上前拽住白布,掀了開來。

蹲著的人露出了真實麵貌。

這個人身上有許多紋身,頸上刺著的一排“符號”清楚顯眼,耳緣與唇上鑲有耳環,剃去了左側的頭發,一副龐克族造型。

蹲著的人與永近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半天,最後還是永近顫抖著聲音開了口,“你,你,你為什麼蹲在那裏啊?很嚇人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