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喪斷頭台的法國王後》
我們的法律對所有的犯罪分子一視同仁,任何被證實犯了罪的人都休想逃脫一死。
——《命喪斷頭台的法國王後》
正如所有犯罪學家所知,當物證被匆匆毀掉時,總會遺留下一些未被毀掉的鐵證。
——《命喪斷頭台的法國王後》
銷毀證據本身就是一種犯罪的證據。
——《命喪斷頭台的法國王後》
沒有武力,獨裁就站不住腳。無論誰要保持權力,一定要把權力掌握在手中;想要統治,一定要有用刑的權力。
——《異端的權利》
一個獨裁者受人敬畏,但未必受人愛戴。
——《異端的權利》
那些當權的人們,常求助於一些宗教的或哲學的理論,力圖證明他們的暴力是正當的。但是鮮血玷汙了它所代表的理論,暴行貶低了它所要辯護的思想。
——《異端的權利》
凡是試圖殘酷無情地壓倒他人意見的人,對反對意見總是極端敏感的。
——《異端的權利》
事情幾乎總是這樣:強權壓倒了正義,權力勝過了道德。
——《異端的權利》
正是這些狂熱性使他們要求按照他們自己的模式統一思想和行動。他們自我吹噓,爭論不休,擾得世界不得安寧,他們把本來應該平行不悖,並列的思想變為敵對的和充滿殺氣的爭論。
——《異端的權利》
專製暴君永恒的悲劇在於:他們必須不斷地嚇唬有獨立思想的人們,甚至在對手已被解除武裝和剝奪了言論自由之後也如此。
——《異端的權利》
如不用自由和快樂施肥,世界就會變得貧瘠不毛,毫無創造。而生命,如被嚴肅製度束縛,就會變成凍僵的死屍。
——《異端的權利》
永恒的進步從每一種製度那裏所接受的僅僅是合乎需要的部分,將對自己不利的都拋棄掉,就像我們扔掉水果皮一樣。
——《異端的權利》
良心上潔白無瑕的人說話總是有節製的,而狂熱分子卻滔滔不絕散布著恐嚇和仇恨。
——《異端的權利》
我不承認以殺人為終結的法律。
——《桎梏》
一項法律,一項看不見的法律,它隻能管到幾塊路牌之內,這幾塊路牌的那一邊就管不著了,這難道不是真的嗎?
——《桎梏》
一個受刑的囚犯,生活中隻有痛苦煩躁。
——《同情的罪》
世界上既有處在歡喜之中的人,也有處在垂死邊緣的人。
——《同情的罪》
如果一個人要去設想某一時間內全世界的不幸遭遇,那麼他將再不能入睡和發笑。
——《同情的罪》
我們當中隻要有人幹過一件蠢事,就會在餐桌旁被人一再反複地講上十年二十年,每一件愚蠢的行徑都會口口相傳,每一個笑話都會被人牢記。
——《愛與同情》
我們整個世界,一條條街道,一個個房間,都充滿了看得見摸得著的命運,並且直到最深的底層都充斥著火燒般的苦難。
——《愛與同情》
一個人受過一次欺騙,再讓他振作起來,這是需要難以估計的力量才能辦到的!
——《愛與同情》
一個人背棄了一麵旗幟,就可以背棄另一麵旗幟;一個人舍棄了一個國王,就能夠出賣另一個國王。
——《麥哲倫的功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