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要我倆去怎麼做嘛?你又不是不曉得,我與大牛就這德性,要改還真改不了。”光皮聽了九叔的話有點不高興地頂撞了他一句,然後傻乎乎地直撓著自己光不溜湫的頭。
九叔沒有再去理會光皮,他看了看槍手與海裏月,說道:“時候不早了,還是先進去吧。”
槍手與海裏月同時點頭,九叔就叫大牛拿來一個大背包,裏麵塞滿了幹糧和水,以及一些必備的用品。他從包裏拿出一個用麻布包裹的東東往身上一背,然後又從裏麵拿出五支嶄新的手電筒分發給大家,弄好這些他對大牛說道:“大牛,還是你背著它。”
大牛“哎!”地應承,一手從地上毫不費力地提起包往背上一攬就準備進洞。
九叔一看大牛的架式嗬嗬大笑著說:“瞧你那個猴急的樣子,生怕裏不讓你進似的,也不看看洞囗有多大,你這五大三粗的隨便進的了麼?”
大家齊齊笑起來。
“要不要我來替你背。”光皮不時調笑。
本來大牛對光皮這人就有點惱火,如此一來的故意逗笑,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他用力一把捏住光皮的手腕:“你這寶裏寶氣的東西是故意尋我開心是吧!”
那光皮哪經得起大牛強勁的手力,被捏得嗷嗷亂叫,眼睛直望著九叔等人求救,怎料九叔故意裝做沒有看見。他痛得隻有向大牛求饒道:“我說大牛兄弟,你我近日無仇,往日無冤,何必在意我吐的鳥語是咧。”
大牛心裏直樂嗬,嘴裏卻說道:“這次老子饒了你,下次你再不好好思忖著說話,看我不把你的手擰成個麻花花!”
光皮不敢再多嘴,他連忙捂住捏痛的手走到槍手與海裏月中間。
這時候就聽九叔說道:“槍手你與海裏月後麵押陣,我打前頭開路,大夥要一個跟一個,千萬別獨自走開了。”說完把背上的麻布拿下來解開,一番把弄,一把油光新亮的獵槍在眾人眼前放著光。
九叔第一個進去,緊跟著大家依次而進,隻是苦了大牛,他頗費了些周折才勉強爬進洞裏,他的狼狽看得光皮心裏比喝了蜜還甜。幾分鍾後,大家小心地走在起滿青苔又陡又滑的石階上,陰氣比在外麵感覺更甚,壓得眾人心虛虛的。
大約走了十多分鍾,洞越來越寬闊,隻是大家的心裏已經沒有開始的輕鬆,個個緊崩著神經,深怕不知從哪處黑暗裏飛來不知名的不祥之物。
如此提著心又走了幾分鍾,來到一處地勢平坦的地方,想必己是洞底了。大家剛想把緊張的心鬆馳一下,就聽槍手壓低聲音說:“你們有沒有聽見什麼叫聲咧?”
槍手的說話聲很低,但在這陰森沉寂的洞裏字字鑽心,聽得眾人的心更加緊張。
所有人豎起耳朵細聽,果然聽見一聲緊跟一聲似哭又笑的尖叫從黑森森的洞府深處傳來。
“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