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恨水看見蘇大喜抓住杜火淦,臉上的微笑瞬間就被冰冷的殺意所取代,眼神淩厲地盯著蘇大喜,道:“你若不馬上放開他,我馬上到後院把你兒子當場斬殺。”
蘇大喜聽見杜恨水的話,臉上出現猶豫之色,殺了這小雜種到無所謂,可要賠上自己的寶貝兒子那可就得不償失,自己可就隻有那麼一個獨苗啊!就在這時,張京走到蘇大喜麵前,笑著說道:“要是蘇門主放了這小子,蘇門主父子那就真的沒命了,要是蘇門主不放這小子,蘇門主父子才能保住性命啦!”
蘇大喜一想是啊!隻要放了這小雜種,那死老頭血洗神鷹門,自己父子那還有活命的可能,隻有不放這小雜種才能保住自己父子兩人的性命,“張副門主所言極是,杜爺要是承諾不傷害我父子性命,我就放了這小子,不知杜爺意下如何?”蘇大喜現在隻想保住自己父子兩人的性命,其他已別無所求。
“好,老頭我答應你便是。”杜恨水想都不想就答應下來,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杜火淦,要是杜火淦死了,那他做的這一切還有什麼意義。
蘇大喜見杜恨水答應了他的要求,但他卻又怕自己放了小雜種,那死老頭翻臉不認人回過頭來又要取自己父子性命,正在為難之時,張京又道:“蘇門主可不要輕信別人,要是放了這小子,自己到時卻被人取了性命那可就得不償失呀!”
蘇大喜心中正為是否要相信杜恨水而在天人交戰,張京卻突然來了這麼一句,他本打算相信杜恨水搏一把,這時不得不改變初衷,向杜恨水說道:“杜爺,正如張副門主所言,我該如何相信杜爺的誠意呢?”
杜恨水見蘇大喜心中已經鬆動,可那血刀門的副門主卻老是出言阻攔,心裏對張京貌似正直的品性全都明了,不由朝著張京嘲諷地說道:“蘇門主盡管放心,老頭我一言九鼎,可不像有些小人那麼卑鄙下流言而無信。”
張京被杜恨水說得臉上一紅,眼裏閃過一絲老羞成怒,不等蘇大喜回話,搶著說道:“蘇門主可不敢憑杜爺一句一言九鼎,就把自己父子二人的性命置之不顧,要是杜爺真有誠意,你自己出手暫時封住全身的功力,那時蘇門主才敢安心地放了這位小友,他自己父子二人才能安全地離開晉城,蘇門主可覺得我說得在理啊!”
“張副門主所言極是。”蘇大喜讚同地說道:“對,要是杜爺有誠意,那就自己暫時封住全身功力,我才能放掉這小子,要不然我可不放心。”
杜恨水吃的鹽比張京蘇大喜兩人吃的米都多,兩人一唱一和要自己封住全身功力,自己一旦真的封住全身功力,那是就真的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可現在沒有其他辦法,也隻能如此了,“好,我答應你,但願蘇門主不要變卦,否則可就坑苦老頭我了。”說完,手指在自己身上疾點如風,慢慢地他身上的能量波動越來越弱,直至波動完全消失。
看到杜恨水封住了自身功力,蘇大喜與張京相視哈哈大笑,想不到兩人裝模作樣一番,居然真的讓這個死老頭自己封住了全身功力,看來修為好還是不如腦子好呀!
杜恨水看到兩人的表現,心裏一涼,知道完了,這兩個人看來真是在演戲騙自己,可現在自己封住了自身全部功力形同廢人一個,隻能冷冷地盯著蘇大喜道:“蘇門主,老頭我可是按你所說,封住了自身全部功力,不知你現在是否也該放掉我的孫兒呢?”
“放掉他?好,我馬上就放到他。”蘇大喜臉色猙獰地說道,隻見他抓著杜火淦腦袋的那隻手上,突然出現一股三色真氣,帶著三色真氣的手爪直接就向杜火淦的腦袋狠狠地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