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越愣了愣,拿起刀叉割了一塊放在嘴裏嚼了嚼:“還蠻嫩的嘛。”
說著又往嘴裏放了一塊:“不過話說回來覺哥你的口味越來越重了嘛。”
“記得你在校園七大恐怖,呃,是這個名吧?算了,管他呢。副本裏麵還會對著同類的食材想著能否下得去手,自己易地而處會抱著什麼樣的心情之類的,現在說得真是輕如鴻毛,不帶一絲煙火氣啊。”
“你這算是嘲諷我嗎?”封不覺第一次停下手裏的刀叉,轉頭看了看千越。
“算吧。看你怎麼理解了。”千越繼續吃著料理,吃著吃著不那麼餓了。按說肉類不是那麼頂飽的或者是某種奇怪的心理暗示?總之感覺好了些。
感受著嘴裏筋道實誠地咀嚼感,千越又喝了口啤酒然後發出了如同四十歲中年大叔的爽快讚歎聲:“肉排加啤酒,快活似神仙啊。”
“你叫什麼?”覺哥問道,千越注意到說話的時候他的臉上帶著幾絲笑意,頓時菊花一緊生出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感覺。
“千越。”
覺哥思索了一陣說道:“嗯,在我的記憶裏麵還是沒有關於你的信息,所以還是請你掛掉吧。”說著看了看二師兄:“奧因克……”
“別啊,怎麼說翻臉就翻臉的啊。還能不能愉快的吃飯了啊?收回前言哈,你還是那麼的……封不覺。動不動就發神經,難以辨明是敵是友。”
“別裝傻,剛才我問過旁邊那桌盜墓的了。坐在這的都是目前中國市場的幾個頂級中青年IP。跟孫猴子是一樣一樣滴,也都知道自己是某一本書中的角色了。你也肯定知道自己的出處啊,跟我八竿子打不著的。”
“你的性格要真是想要怎麼樣,會說那麼多不必要的話嘛?掛掉那個警察局探員的時候不也是我有話對你說,哦沒了,然後就給他腦袋上開了個洞的惡劣性格。”
“就算是個反派也是那種不喜歡廢話的類型。”說著繼續喝了口哈啤:“貌似記錯了啊,幹掉探員的是個比你還神經的家夥。對了,《販罪》裏的那個萬年老神經。瑪德,渣渣記錄的怎麼都是你們這些超級神經病?有沒有朋友啊。”
“然而就是你這種家夥竟然會開始說廢話繞彎子了,這隻能說明一點。”幹(gan)掉了啤酒,千越眼睛裏閃爍著名為智慧的光芒。
“根本沒想怎麼樣吧?”這麼說著。
就在覺哥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千越搶在他前麵繼續說著:“我猜剛才這番話說出來的時候你稍微起了點臨時變卦的念頭,以維護在別人心裏不講究的莫名其妙男人形象吧?方便以後碰到個什麼人聊起往事的時候帥帥地說上一句因為我是封不覺啊之類的。以防萬一,我還是先說了吧。”
“話說劇情到這裏為啥就不配點死神小學生之類的bgm啊,說好的大野克夫呢?沒意思。”一下費了那麼多口水,千越感覺有些意性闌珊。
封不覺整個過程之中沒有打斷,因為他很擅長聆聽。聽完之後愣了愣神,忽然笑笑:“你就那麼害怕嗎?還是你認為說完這些我就不會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