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麵硬抗了我“奪命三腳(自帶克製男性屬性)”後,大叔口吐白沫,舌頭吐出,捂著下體半跪在了地上,再加上半泛白的雙眼,讓人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去麵對這種奇奇怪怪的場景。
說真的,我還真的有點疼,這時候估計我的腳指頭已經腫起來了。試想一下,一個人用力向兩顆鵝卵石踢上三腳,那個人腳趾頭不腫才怪呢。
不過,這跟眼前大叔的慘況相比,說出這句話似乎有點不太人道了……
不管了,反正達到目的就好了。懷著這樣的念頭,我用目光提醒了一下身邊的吳散獸,吳散獸也大概理解了我的意思。於是他在人群中央揮臂高呼道:“那個大叔又被人給打倒了啊,大家都散了吧,假——的!”特別最後兩個字吳散獸有意地拉長了聲音。
不出意料效果很顯著,畢竟現在還比較早,人的數量也不多,大部分人見沒熱鬧看了就立馬走人了;剩下為數不多的幾個人估計本來對這項挑戰還蠢蠢欲動,不過看到大叔這個慘狀,也很識趣地離開了,原本還算熱鬧的攤子,一下子就隻剩下五個人:一個跪著四個站著。
也好,人少一點我的計劃更容易實施。我盡可能地把自己的臉扭曲成自認為很可怕的樣子,順便問了一下旁邊的吳散獸:“嘿,你說我這臉有威脅性麼?”
吳散獸仔細地端詳了一下:“我覺得吧,你原本就長得不咋的,威脅性是天生的。”
“不,”季冰珍在旁邊也附和道:“與其說是有威脅性,還不如說那純粹就是長得賤吧。”
“是嗎?我不太覺得哎,”謝娜微皺眉頭細瞄了一眼“要不在句尾加上‘嘿嘿嘿’?”
我也懶得跟他們計較那麼多了,回過頭來半蹲下看著涕零的大叔:“我想跟你玩個遊戲……啊不對,背錯稿了。嗯哼,大叔啊,你被我打倒了哦,嘿嘿嘿……”
不得不說,最後那個“嘿嘿嘿”真的讓我整個人賤度蹭蹭地上升。
大叔的痛楚沒有剛剛那麼的強烈,才有氣無力勉強耍賴道:“說好了三招不帶重……”
“沒有重複啊,”我略顯心虛地將目光望向遠方“你看,斷子絕孫腿、蛋爆回旋踢、絕戶撩陰腳,不要說招式重複了,就連個字都沒有重複啊……”
“還是說,你想賴賬?啊?”畫風突變,眼露凶光的我一手托住大叔的下巴,死死盯著他的眼睛,嘴裏吐出惡毒的詛咒“你tm這個卑鄙的家夥!”
大叔被我態度的驟變嚇得不輕,估計已經給我套上“精神分裂症”之類的設定了,哆哆嗦嗦地從口袋裏掏出10張1000z麵額的紙幣,生怕眼前的這個惡魔繼續虐待自己。
“好……好多錢”我看到眼前的鈔票後,魂先丟掉了半個,之後被季冰珍用槍托頂了幾下腰部才回過神來,“好了,這件事就這樣吧……”
正當大叔長舒一口氣準備站起來收拾攤位離開時,手臂卻又被人給緊緊抓住了。大叔露出幾乎要哭的表情,合掌哀求道:“你們就不要在騷擾我了吧,你看我上有小,下有老,家裏還有一個小三……呸呸呸,反正就是很多人要養;就請你們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其實一開始我還正愁著拿什麼來當做“威脅大叔交出藥水的本錢”,沒想到大叔一時間的無意之言直接向我提供了。於是我長長“哦”了一聲,拉長著聲音說道:“小……三……”
大叔也醒悟到自己的失言,匆匆忙忙跑過來捂住我的嘴,不斷地做出噓聲的姿勢“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無論想要什麼都可以,請一定不要告訴我家那頭母老虎。”
“哦,如果我可以拿到那個‘藥水’的話,我就應該會忘掉剛剛我聽到了什麼吧……”
大叔聽到我的話,身體為之一僵,臉露難色,一片白一片紅。最後經過一番思想鬥爭後,才狠狠咬咬牙從小攤的下麵暗格中掏出一瓶密封的藥水遞給我。
藥水呈橙色透明狀,裝在玻璃瓶裏有點像是一瓶橙汁,但藥水中漂浮著的不是一粒粒的橙子,而是被研磨得極細的藥材種子。沒錯,這就是由“忍耐之種”以及“增強劑”混合調和而成的神奇藥水“硬化藥”。
在遊戲中,“硬化藥”有著一定時間內給獵人增加少量的防禦力,約莫也有5~7點。雖然很少,但對於比較菜鳥的玩家來說,這5~7點的防禦加成不僅僅給予了心靈上的慰藉,而且不知何時它就會救了你的命。
不過我並不會對此感到不滿意,在“怪物獵人rx”的世界觀中,防禦力一詞似乎無法與過去的遊戲相比較。撇開效果時間不說,如果喝了這藥水就能像那大叔一樣硬抗我兩次損招的話,那麼這瓶藥水所增加的防禦力數值不用想也知道有多可怕了。”
“咦,你們看,瓶口那裏有點東西。”眼尖的謝娜快速地發現出異常之處,我們順著謝娜手指指向的方向瞄去,果真瓶口處有點奇奇怪怪的東西。
“這啥?”身為分析員的吳散獸首先發言道“粘稠狀油態液體?不是特侖蘇。”
季冰珍也插嘴道:“白色,但在陽光下又有點透明……嗯,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