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今天是古代社會學者所言的末日!這是一個腐朽的日子,這是一個災難的降臨!”
“看那邊,進入了入學年紀的小孩子卻無書可讀,花樣年華的少男少女們在隱秘的房間內虛度年華,壯年男女沉迷在無盡頭的賭博之中,連人生經曆最長的老人也在進行著迷信活動。所有人的心中都忘卻了自己的本分,迷失在這低沉的氛圍之中。”
“勞動人民全體罷工,工廠停止運行,道路上都是無牌小販,無數外來人員逃難於此,社會秩序在崩潰著!這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
“我說你在馬路中央活像一個傳銷犯罪組織的宣傳員在這裏呐喊,真的不怕被保衛抓去麼?”我羞恥地扯著站在路中央一塊石頭上吳散獸的衣角,順便用另外一隻手遮住了自己的臉,“不就是放假嘛,虧你還能說得這麼恐怖,好好的假期都被你說成災難片了……”
這時候季冰珍就不讚同了“災難片明明是開學!”
“好啦好啦,大家都正經點吧。”這種時候就隻有謝娜比較正常,“早上的開幕式後,下午三點就要開始進行第一輪的比賽了,大家還是準備一下吧。”
當然,雖然我們三個玩家看上去沒什麼正經,但畢竟也算是兩個半的高玩,對遊戲裏的比賽也是十分緊張的。依謝娜之前跟我們透露的信息,下午第一輪的比賽,是較量智力的問答比賽。
正常來說,作為資深玩家的我們真的無需去煩惱遊戲裏設定的問題,更何況我們身邊明擺著就是一個“戰神”隊的“專業”分析人員,知識競答也不過是小兒科罷了。
不過經曆過剛剛那件事後,我們就沒有辦法不緊張起來了。
“炎黃”隊隊長龍泳希,“使徒”葉刀辰,還有那個大叔和禦姐,最重要的是,那個身著綠色鬥篷的神秘人,就算是閱人無數的吳散獸,也看不清他的底細。
“謝娜,可以說一下下午比賽的規則麼?”懷著忐忑不安心情的我這樣提問道,試圖從比賽規則中尋求優勢。
謝娜也不含糊,馬上就給出了回答:“根據以往幾年比賽的話,作為有關智力的比賽,通常都是采取隊伍間互問互答的形式進行啦。”
“哦?互問互答?”這句話引起了眾玩家的興趣,這種嶄新的比賽方式一方麵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個挑戰,另一方麵我們也是抱著躍躍欲試的態度。
“因為知識競賽不是重點項目,所以村裏對這個比賽也不是太注重,”謝娜單手扶下巴作回憶狀“大概也是像以往一樣分為四場比賽,然後贏的組獲積分那樣吧。”
“哼,我說你們怕什麼!”這時候吳散獸插嘴進來說道“有本大爺這種智慧與美貌並重的男神,什麼知識競賽也不過是easyjob而已。”言罷還向我們示意了一下他的小拇指。
“美貌與智慧並重……虧你還能說得出口。”擦掉嘴角的嘔吐物後,我把詢問的對象重新轉回貓娘謝娜“你是說互問互答麼?這樣的話比賽很快就結束了吧。”
“對啊,這樣才不會影響到晚上的開幕慶典嘛,”謝娜無奈地聳聳肩膀“其實公會方麵對知識競賽並不是太重視,但因為是很久以來就留下來的傳統,而且有村長撐腰,知識競賽才可以保留下來的。”
“這一群拿肌肉思考的大叔真惡心。”連季冰珍也難得地表示出深深的鄙視。
“對了,我想到了!”靈機一動的我立馬搶過話頭“我說謝娜啊,知識競答環節裏問題有沒有限製的?”
謝娜被突然興奮起來的我嚇了一跳,發現我僅僅是想到了什麼才放下了防禦姿勢:“限製方麵的話……有啊,至少必須要說一些與狩獵有關的問題吧,這不是很正常嗎?”
謝娜的這句話打破了我的幻想,本來我心裏早就琢磨了不少難度係數上天的問題。例如什麼“解釋引力波使地球大媽購金欲望減低的原因”,或者是“moonshine女子組合裏麵那女孩顏值最低”,或者直接問一句“桂教官是攻是受,還是攻守兼備”這種隻有本人才知道的可怕問題。現在看來,這些損招都沒用了。
話說我關注最後那一個問題幹什麼……
“算了算了,”看吳散獸那失望的表情估計跟我剛剛想的也差不多,他揮揮手招呼著我們看向前方“桂教官在那邊,我們先去打聲招呼吧。”
順著吳散獸的手指方向看去,果不其然看到了桂教官放蕩不羈的身影,他身上那種隱形的王霸之氣還是可以把身邊三米之內的雄性生物全部趕跑。
不過在他身旁,竟然有一個無視桂教官鬼畜之氣的人存在。此人身高七尺,虎背熊腰,身上穿著的,正是教官的象征——教官套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