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難以讓人接受了,所以也怪不得少秋棠現在變成了麵癱臉。

媚藥?

極品媚藥!!

馬文才被少秋棠拋出的重磅炸彈轟了個頭暈眼花,待他回過神時房門已經被少秋棠體貼的從外麵關上了。看少秋棠那淡定的表情想必今晚是不會有人再來打擾,丫的,那是默許了他的節奏嗎?

“嗯……”隱忍的低吟從馬文才的胸口傳來,微微低頭便被突如其來的吻死死的封住了唇瓣。馬文才一時間沒了反應,隻能愣愣的任由被藥性驅使的少司宇在自己的唇上來回摩挲。原本握著她纖細胳膊的手,本能的滑下箍住了少司宇的腰肢。

曖昧的喘息聲在兩人的唇齒間此起彼伏,不知道過了多久,那緊緊貼在自己胸前的柔軟身子卻忽然後退了幾步。馬文才原本狂亂的心跳,忽然就停止了一般。

“小宇……”驚恐的撲過去抱著那個趴在床上渾身發抖的人兒,馬文才剛被少司宇挑起的*瞬間熄滅。

平日裏他隻是抱抱親親從來不敢對她有越矩的想法,所以剛才被意亂情迷的少司宇緊緊抱住的時候馬文才直接就懵了。待到他終於適應,她卻又出了狀況。

“你……走開……”死命拽著身下的錦被,少司宇隻覺得身上有成千上萬的螞蟻在啃咬自己的骨頭般□□難忍,“不要過來……”

“小宇!”馬文才臉色驟沉,她竟然要自己走開,她不要他的碰觸?

“……嗯……”體內仿佛有一把猛烈的火在燃燒般難受的厲害,少司宇覺得從小到大自己所受的傷痛全部加起來都沒有現在這麼痛苦。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躁動叫囂著,仿佛是要將她可憐巴巴的小身板兒給撕裂般洶湧澎湃,“該死的……早知道,就……就不要解,解什麼……破毒……”

她情願被凍死也不要被燒死,【欲】火焚身什麼的最討厭了!

“嗯,嗬……該死的鬼醫,本少……本少一定要……拆了丫的招,招牌……”【欲】火中燒間,她仍不忘記要報複害自己變成這副狼狽模樣的罪魁禍首,原本還黑了臉努力拉著少司宇的馬文才忽然就笑出了聲。

這種時候還這麼有鬥誌的,除了他的小混蛋誰還能做到?

輕笑著攬過少司宇摟進懷中,馬文才凝視著她又怒又無助的嬌顏忍不住喉間一緊。

風風雨雨這麼些年,他已經錯過了她那麼多次。

情蠱、誤會、寒毒、戰爭、身世……他們跨越了那麼多障礙終於是走到了這一天了嗎,他真的可以和懷中的人兒白首一世嗎?

前一刻還以為要天人永別,此刻竟然告訴他能夠與少司宇長相廝守,而且……

“寶貝兒……”馬文才嗓音嘶啞,微微低頭便觸上了少司宇紅到幾乎溢出血的柔嫩臉頰,他原本平靜下來的心跳驟然間如千軍萬馬奔騰而過,“寶貝兒,放鬆……”

在少司宇之前他從來沒有碰過女人,可這並不代表他不明白如今的狀況下作為男人的自己該如何做。當年枕霞樓的真人秀,可不是白看的。

“哪裏……放的鬆……”死咬唇角,她哭喪著小臉兒滿目委屈,生怕自己一個沒壓抑住就呻【吟】出聲,那樣會丟死人的,“我教你……點穴,你點暈我吧……”

這是她如今混亂的腦袋所能想到的唯一辦法,再不行她就隻能硬著頭皮去撞牆,撞暈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馬文才迅速的抱起隱忍的很痛苦的少司宇平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的為她擦拭了額頭不斷沁出的薄汗。

細細密密的吻火熱的烙上了少司宇無暇卻滾燙的麵頰,馬文才骨節分明的手指從她精致眉眼間滑落至唇,被她自己噬咬的明顯紅腫的唇刺激了馬文才眼。倏然,他俯身吻上她。不顧少司宇略微皺眉小小的反抗,他隻是依從本能驅使深深的鉤住她柔軟的小舌,抵死纏綿。

低啞的嬌吟忍不住溢出,少司宇努力凝聚著最後的理智推拒馬文才,卻被他大力的握了纖腰牢牢壓在自己身下。

“寶貝兒……”身下的人兒明明已經是忍耐到了極限,卻仍是死死的拽著了淩亂不堪的衣衫拚命抵抗,她額前那縷雪白的發絲也已經被汗水沁透。馬文才幽深的眸光中雖早就盈滿了【欲】火,但他仍舊努力按捺著,不願意自己心愛的人兒會有半分的委屈與不願,“寶貝兒,你我之間不該再有阻隔了不是嗎?乖,放心把自己交給我,放鬆……”

“不……不要,寒毒……寒毒,我不要傷到你……”

該死的鬼醫,什麼陰陽交合的爛法子?但凡是看過八點檔的人都知道,丫的那絕壁是一命換一命的下下招啊!!如果為了替自己解毒反而害了馬文才也身中寒毒,那她以後是要去找誰哭?

眸光微閃,原來她強自按捺卻是為了自己著想。到了這種時候,她竟然還是那麼傻,傻到讓他無以複加的心疼與自責。馬文才再也不願猶豫,當下霸道卻並不失溫柔的拉了身下人兒推拒自己的雙手輕壓在她的頭頂,“寶貝兒乖,我保證我不會有事……來,把眼睛閉上,一切都交給我就好……”

或是因為情【欲】的關係,馬文才此刻的嗓音顯得格外低沉,聽到少司宇耳中卻成了另一劑比醉紅宵更為劇烈的催【情】藥。脖頸間輕輕麻麻的□□讓她不自已的閉上了眼睛,任由身上的男人對自己予以欲求。

“唔……”滾燙的吻急切的封住了少司宇微啟的紅唇,馬文才將她還來不及溢出的低吟悉數吞進了自己的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