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朱醫生苦笑著搖了搖頭,“如果我有辦法的話,肯定不會藏著掖著,畢竟你父親也是我的朋友。”
說著,話鋒一轉,急切道,“初然,臧先生一定有辦法的。”
“嗬嗬,是嗎?”聽聞朱醫生不會出手,葉初然的態度一下子冷了下來,看向臧鋒,“那不知臧先生的醫藥費是多少。”
“二十萬。”臧鋒很痛快的出聲,又道,“隻要喝下我的藥符,保證藥到病除。”
話音落下。
霎時。
場內的氣氛猛地一滯,葉老爺子那張滿是皺紋的老臉上浮現一抹尷尬,一時竟無言。
反觀朱醫生,同樣呆住了,剛要詢問,卻見葉初然的臉頰上已然浮現一抹詫異,搶先開口。
“藥符?臧先生說的藥符,不會是之前曾經向我推銷過的符紙吧?”
她的聲音變得輕柔,神色之間也流露淡淡的笑意。
隻是這笑意卻是冷笑,是掩藏著的不屑一顧,是一種完全不信任的排斥與敵視。
被一個美女如此蔑視,如果說臧鋒心緒平靜,那是不可能的,對方眸子中的鄙視,讓他有些憤怒。
如果可以的話,他很想甩袖離開。
但是,他不是一個激憤少年,隻怕換做是誰都不會相信的,為了錢,他決定忍了,口說無憑,還是讓事實說話吧。
想到這裏,他點了點頭,“病人在哪裏,我先看看他的症狀。”
聞言。
葉老爺子的表情微微一怔,而葉初然則皺起了眉頭。
反倒是葉家其餘眾人,一個個默不作聲,變成了看戲模式。
這時,葉初然的聲音徹底冷了下來,“臧先生,您在開玩笑嗎?”
事實上,最初臧鋒向她推銷藥符時,她就認為對方是騙子,可是後來朱醫生的出現及態度,總歸讓葉初然抱有一絲僥幸。
可是,到了現在對方仍然在推銷他的黃紙,葉初然徹底失望。
說出這句話之後,她並不準備就此揭過,而是冷笑一聲,“臧先生的符籙可真便宜啊,才二十萬……”
“丫頭,不許胡鬧。”
葉老爺子終於說話了,朝著臧鋒和朱醫生歉意一笑,“朱醫生,臧先生,讓二位見笑了……”
朱醫生也是苦笑一聲,搖搖頭,卻是無言以對。
他本以為臧鋒會以那神奇的針灸止住出手診治,可他竟然說……用什麼藥符,現在連朱醫生都沒底了。
反觀臧鋒,仍然平靜的搖了搖頭,淡淡道,“沒關係,我不在意。”
“嗬嗬,可是我很在意,因為病人是我父親!”
話音剛落,葉初然冷笑一聲,一雙美眸清冷一片,看到臧鋒如此不識抬舉,索性開門見山直言。
“臧先生,實話和您說,我根本不相信您的那張黃紙能治愈我父親的病……”
“丫頭,住口!”葉老爺子臉色一沉,凝視葉初然,“你怎麼能這麼說話!”
葉初然不為所動,據理力爭,“爺爺,我並沒有覺得自己哪裏錯了。”
葉初然第一次展現出了她的強勢,為了父親的安危,她也是豁出去了。
“爺爺,自從我爸爸出車禍以來,我們請了多少國內外名醫與專家,可結果呢,那些人除了拿走一大筆診費之外,他直到現在都沒有蘇醒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