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這是什麼話?”臧鋒不爽的撇來鄙夷的眼神,“這世界上就沒有我治不好的病。”
頓了頓,他又道,“不過,需要找個安靜的地方,而且買一盒銀針。”
秦瑤的病在臧鋒眼中就是小兒科。
在他看來,隻需自己的靈力打通對方的氣血通道,再配合幾幅補藥,輕而易舉便可治愈。
當然,所謂針灸隻是作為灌注靈力的掩飾。
“去我家吧,我家安靜,就我一個人。”
看到臧鋒痛快答應,秦瑤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這個破病折磨她好幾年了,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越來越嚴重,已經成為她的一塊心病了。
三人都是雷厲風行的性格,說完之後,同時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然而,剛剛站起身,包廂門就被猛地推開。
“敢背著史哥和別的男人約會,把那男的打斷腿,把女的帶走,給臉不要臉的賤人。”
進來的不是服務員,而是兩個身強力壯的大漢,半敞著胸膛,露出裏麵的紋身,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黑社會似的。
他們甫一進來,張口就罵,不容分說就動手。
除此之外,之前送花的那名青年也施施然走了進來,抱著肩膀在一旁冷笑。
這時,其中一人直奔臧鋒,而另外一人則伸手抓向葉初然的胳膊。
眼中,是邪淫的光芒。
這一切發生的非常快,秦瑤來不及阻止,葉初然更是沒有反應過來,眼看著這隻鹹豬手就要觸及,忽然,旁邊伸出一隻手,閃電般扣住了他的手腕。
“你……”
壯漢感覺整條手臂傳來酸麻痛,又驚又怒,剛要開口放狠話,原本安靜的包廂極其突兀響起一道令人牙酸的脆響。
“啪。”
隻見這家夥被臧鋒一記耳光抽的原地轉圈兒,旋又一屁股倒在地上,右臉頰瞬間臃腫起來,五道殷紅的手指印浮現臉上。
“你特麼敢打我?”
這小子似乎根本不懼臧鋒,甚至流露著不可思議的神色,仿佛他被打是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一樣。
“你算個屁!”
臧鋒的嘴角上揚,勾勒著冷峻的淺笑,而另外一名青年大喝道,“小比崽子,你特碼找死!”
說話間,他的臉上閃現著猙獰,大叫一聲衝了過來。
“啪。”
又是一聲脆響。
噠噠噠。
衝來的大漢橫著趔趄出去七八步才站穩,捂著臃腫的臉頰,惡狠狠瞪著臧鋒。
直至這時,之前送花的青年才反應過來,用手點指著臧鋒,喝道,“小子,你死定了,竟敢惹我們猛虎幫……”
話未說完,隻感覺眼前一花,緊接著,他的手指便被臧鋒扣住,順勢往上一折。
喀嚓。
骨裂聲分外清脆。
“啊……”
淒厲的慘叫徹響,這家夥的臉色瞬間蒼白,但仍然沒有服軟,用尖銳的聲音怨毒的說,“放開老子,你特碼死定了,我們猛虎幫一定不會放過你,殺你全家!所有和你有關的女人,全部賣去做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