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吧,謝謝。”臧鋒說道。
秦瑤點點頭,隨即嫣然一笑,看向葉初然,“還在那兒愣著幹什麼,還不快給臧小弟熱水泡茶。小妮子,一點眼色都沒有。”
“你……”
葉初然當即氣結,可是看到秦瑤眉宇之間的威脅之意,頓時覺得氣短,隻好壓低聲音道,“死妮子,你最好別落在我手中。”
秦瑤咧嘴笑了,“沒有那一天的,如果你再威脅我,我現在就說……”
“算你狠。”葉初然趕緊打斷了她,氣呼呼的泡茶去了。
望著她的背影,秦瑤更加得意了,隨即看向臧鋒,“臧小弟,一會是不是直接開始針灸?”
“呃……”臧鋒沉吟一下,出於行醫的嚴謹考慮,搖搖頭,示意秦瑤坐到對麵,“伸出手來,我先給你把把脈。”
“好。”秦瑤坐下,把手放在茶幾上。
剛才在包廂時,臧鋒說的都是一些棱棱兩可的話,也是根據這幾天所學的中醫判斷,而號脈也不過是掩飾的表象。
他需要用精神力確定真正的原因。
一分鍾之後,臧鋒並未鬆手,半眯縫著眼睛,做沉思狀,而葉初然也將一杯熱騰騰的茶水小心翼翼放到一旁,安靜的看著。
許久。
臧鋒張開眼,先是看向秦瑤的臉頰,緩緩移動,落在了她的……胸脯,詢問,“你以前檢查的時候,有沒有查出過裏麵有硬物?”
“沒有。”秦瑤麵帶微笑。
她本想調侃臧鋒,可是看到他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裏,分外的幹淨,不由的止住了聲音,眸子中閃過一抹訝色。
“不用。”臧鋒搖搖頭,鬆開手,而後站起身,“在哪兒針灸?”
“臥室吧。”說話的是葉初然,她生怕秦瑤繼續說一些不著調的話。
“對,肯定是臥室啊。”秦瑤附和一句,旋又說道,“寶貝兒,把我剛才扔進臥室的衣服,都放到洗浴間。”
葉初然……很生氣,惡狠狠瞪了她一眼,踩著憤怒的腳步走進臥室,把秦瑤剛才卷進來的一堆一物全部扔進了洗浴間。
這時,秦瑤也走進臥室,準備換衣服,而葉初然快速擠了進來,砰的一聲把房門關閉。
“咦?你進來做什麼?”秦瑤好整以暇,“難道想服侍本宮?”
“滾。”葉初然惡狠狠盯著她,“我警告你,別在胡說八道了。”
“我有胡說八道嗎?寶貝兒,你可冤枉我了,那我不說話總行了吧。”秦瑤說著。
“去死。”
說話聲音不高,又關著門,隔音效果很好,隻是……仍然被臧鋒一字不落聽入耳中。
事實上,兩人在咖啡屋前的嘀嘀咕咕,他就聽到了,隻是裝傻充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