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聞言，臧鋒不加掩飾的嗤笑一聲。
迎著眾人憤怒的眼神，他看向老者，“既然如此，那你告訴我，若真的隻是老毛病，為什麼國內外各大醫院都看不好。”
頓了頓，他立即補充了一句，“當今不論醫療設備還是各領域名醫專家等醫療條件，可不比過去，別和我提什麼那些醫生無能，也別說什麼烙下病根不容易根治，這些理由你信嗎？”
“這……”
老者不由怔然，竟然無言以對。
而張家之人也跟著一愣，周圍的氣氛也隨之弱了一分。
這時，臧鋒冷笑的聲音再次傳來。
“年輕時烙下病根的人多了去了，怎麼他們就沒像你一樣，不僅治不好，而且反反複複發作。你沒想過？”
臧鋒先是詢問老者，隨後轉目看向周圍眾人，“還是你們都沒想過？”
房間中的氣氛再次弱了一分，很多人流露出沉思之色。
也有人仍然麵呈冷笑，根本不相信臧鋒的話，認為他在危言聳聽，避輕就重誇大其詞。
那名叫張龍的青年忽然冷哼一聲，“你根本就是在強詞奪理，哼，我就見過好幾個像爺爺這樣的，年輕時烙下病根，怎麼也無法徹底治愈的老人。”
臧鋒轉目望著他，“你在哪兒見過？”
“我……”張龍詞窮，強自爭辯道，“別的不說，醫院就有很多，還有養老院……”
“哈哈。”
臧鋒頓時笑了起來，聲音中充斥著不加掩飾的蔑視，“如果那些老人有你們家這樣的條件，用最頂尖醫療條件，你說能不能治好？”
說完，完全不給對方開口的機會，重新轉目凝視老者。
“你最近應該經常咳血吧，而且腰部和脊椎越來越疼，別看你現在腰板挺直，是強撐的吧？”
“你，你……你怎麼知道？”
老者麵呈驚訝，這一次真正的動容了。
因為這些症狀都是最近兩三天才出現的，就連自家人都不知道。
“表麵上看，的確是你年輕時候烙下的病根，導致氣血虧損，但事實上，是你體內造血細胞已經衰弱，沒有了張力，而且還被一種奇怪的慢性病毒感染，簡單說，是這種慢性病毒導致骨髓造血衰弱，然後混合成為一種病變。”
頓了頓，他指了指對方的手，“把你的十指並攏，用力伸張。”
老者的臉色也變得十分認真，依照臧鋒所言，十指並攏，用力伸展。
霎時。
彎曲指甲上麵的紅暈消失不見。
不是普通人那樣的白，而是一種非常滲人的慘白。
“這……”老者睜大眼睛，即便是他都沒有發現這種變化。
不止是他，周圍張家之人也看到了，即便他們不懂醫術，卻也能看得出來，這分明不正常。
甚至在一些人的心中，已經隱隱有些相信了臧鋒的話。
這時，最初斥責臧鋒，相貌和張離有幾分相像的那名中年，忽然開口，“臧先生，我們剛從國外的回來，曾經在麻省和梅奧都看過，但並沒有檢查出血癌。”
中年人的語氣客氣了許多，但仍然有些不相信。
他口中的麻省和梅奧，是全球都非常著名的兩家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