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在會議室最測,真的有一道厚重的簾子隔離成了一個長條通道,裏麵有竊竊私語的聲音傳來,想必是提前到來的五十名女性患者。
而在左側最前方,是一個出診台,出診台後麵是一排排椅子,前麵同樣有一道門簾隔著。
“各位,這邊請。”
在禮儀小姐的帶領下,眾人走向左側後麵,那是給老中醫們預留的位置。
眾人坐下後,禮儀小姐又親自為每個人端上了一杯熱騰騰的香茶。
“長老,王老,大家都來了啊。”
就在這時,外麵進來一人,滿臉熱絡的笑容,遠遠地打招呼。
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穿著西裝,帶著黑框眼鏡,看起來神采奕奕,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濃濃的自信。
“他就是陳誌國,燕京醫院心內科主任。”
朱江壓低聲音說了一句,同時也站了起來,笑道,“治國,好久不見。”
嗯?
陳誌國一愣,然後眸子中閃過一抹陰霾,轉而有變成了熱誠的笑臉,“朱江,沒想到你能來,咱們兄弟有一段時間沒見麵了吧。”
說話間,走至近前,兩人握手,然後相互對視,虛偽的假笑著。
“哼!”旁邊張老不滿的冷哼一聲,“陳醫生,老朽想問問你,你為什麼要這般針對中醫,老祖宗留下的東西,怎麼就被你汙蔑為了封建迷信!”
話音剛落,四周立刻安靜。
陳誌國沒想到張老會當麵質詢,臉色不經意一變,嘴角立刻掛滿了濃鬱的笑容,“張老,請您勿怪,這隻是我的個人看法,道理越辯越明,這不是舉辦了擂台,為我們華夏中醫正名嗎?”
“嗬嗬,如此說來,我們還得感謝你咯?”王潤忽然冷笑的插了一句。
“感謝就不必了。”陳誌國仍然帶著虛偽的笑容,“作為華夏人,我有義務這樣做,不是嗎?”
聞言。
一眾老中醫氣的胡子都翹起來了。
無恥。
太無恥了。
就連臧鋒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這家夥的無恥程度簡直都快趕上自己了。
這怎麼行!
當下,他不爽的挑了挑眉頭,很快撫平。
然後,他扭過頭看向一旁的張老,用一種自認為很低的聲音,問道。
“老爺子,這傻逼是誰啊。”
聲音的確不高,但足以讓四周人聽的真真切切。
人們望去,看到一張疑惑與困惑的臉頰,隻見臧鋒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斜著眼瞟了一眼陳誌國,然後由一臉的厭惡,縮了縮身體,吐出下半句話。
“真特碼惡心,笑的跟一坨屎似的。”
“咳咳咳……”
周圍頓時一片劇烈的咳嗽聲,然後目光古怪的望來。
老中醫們一向在意形象與素質,所以即便再恨陳誌國也說不出多難聽的話,但臧鋒這句話,卻是徹徹底底說到了他們的心底。
雖然他們和臧鋒接觸的時間不長,可是也能看得出來,這個醫道不俗的年輕人……性格很跳脫。
然後大家看向已然變了顏色的陳誌國。
“哥哥。”
一直乖巧跟著的李靈兒忽然開口了,她用甜的發膩的聲音,天真的問道,“我現在是不是可以罵他,我去年買了個表,或者我去年買了個登山包超耐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