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密的吻落在臉頰上。眼睛本能地張開。看了一樣他的眼。隨即又本能地閉上。耳邊是他輕柔的笑聲。“還不起來?”
被咬上的耳垂,癢癢的。整個臉都窩進了被子。這樣才舒服。我繼續睡。才覺得舒服。他也跟進來了。手在身上遊離徘徊。才想翻躲開。卻被他壓上。這覺是沒法睡啦。
“你都不用睡覺的嗎?”
“我不用睡,所以你最好也別睡。”他笑著說,然後盯著我看著:“聽說你有很多天沒出房門。就為這個?”說著手就摸上了我那兩個紅紅的痘。
啪。直接把他的手給打開了。“你手上全是細菌。”然後對他說:“你最好也別瞧我。煩著你。你家給我請的是什麼大夫呀。這麼多天了,也沒看見好。”側身不理他。
“嗬嗬。就為這個你也可以四五天的不出門?”手勾住了我的脖子,低著頭說:“請什麼大夫。我就能治。”
“算了吧。我才不信。”一聽這話就知道唬弄我的。瞟他一眼。卻被他鉗住了腰。
“你這是內火太旺。陰陽失調。你說我能不能給你治。”他咬著我的耳垂道。
我的背貼在他懷裏。臉一下是火燙的。他從後麵毫無征兆的就進來。可以聽見彼此撞擊的聲音。
房門敲了兩下,傳來管家的聲音:“王爺,王府裏來人請您上朝呢。”
他現在哪裏還顧得上其他人。鬱悶的應了一聲。繼續嘿咻。我真是不是變禍水了。要不怎麼突然腦子裏會想到的是“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管他的。最好等到所有人都指責我,然後他就把我踢出門。
中途管家來敲了三次門。最後,在他非常不耐煩地:“今天本王不上朝”中結束了一切打擾。當然,最後我也累的隻有倒在他懷裏哼哼的份兒。
王爺還是比較忙的。下午時分,我們終於是起床了。披上衣服正梳頭的時候,清夢低著頭進來說:“王爺,夫人來了。在廳裏等您呢。”
“我就出去。”
他老婆來了。看樣子,晚上應該不來了。張口就問:“你晚上在王府過夜了吧。”
“怎麼聽你這話,像在趕我走呢。”他笑著望向我。
“你這麼想罷了。”轉頭看著他說:“要不這樣好了。你把你老婆留下,今晚你們睡客房。”
“膽子倒是不小了。現在開始把本王調配睡客房。”說著坐到我身邊,溺愛地把我抱在身上:“聽說你前些天訓下人了。”
“是。”我可是說的出,就敢認的。“我說,你王府的夫人小姐,以後有多遠離我多遠。真當我是見客的嗎?誰來都要換好衣裳見。”
他微笑著沒說話,隻是溺愛的摸了摸我的頭。
看著他我說:“話傳的可真是快。看來沒什麼是你不知道的。”
他看了眼我,眼突然變得深邃:“你知道就好。”然後吻了吻額頭,像溺愛孩子的父親:“你要乖乖的。”起身就離開了。我一個人留在屋子裏,對著那張淩亂地床。心裏總感覺有些東西可能就快來了。管他的。反正要命一條。
他這次臨時回來。應該是要辦的事情,出了變動。所以,回來調配人手。回來整三天。每天會有不斷的官員和手下來往在別院,都是生麵孔。好不熱鬧。他似乎也有很多東西要忙。晚上總會摟著我,一邊聽我瞎侃一邊看著他的公文。這男人太厲害了。一心可以幾用的。還不出錯。
有時候,我會搶著他的公文躺在他腿上念給他。有時候會霸著筆替他寫公文,會模仿他的筆跡。每次都會逗著他笑。這種時候的南宮擎就像父親,溺愛我的爸爸。
三天裏,嚴秀稚每天都會來上一趟。我沒見她。到現在也無法理解和認同她的愛。這樣的天,挺著肚子每天來看丈夫。南宮擎似乎非常習慣於她的舉動。每天見麵說話不會超過十句。然後,就會被政務打斷。匆匆趕往書房。
那天在回廊撞見剛巧要回王府的嚴秀稚。她滿眼的低落。看見我笑笑,點過頭,就走了。我的心裏突然就會變得寂寥。
南宮擎每晚都會不停地要我。然後像下咒一般地在每次溫存之後,不斷地重複“你要乖乖的。”我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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