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又變成這個王府的焦點。從冷宮搬進了王爺從來不讓外人進的書房。是個人都會傳的。下人的臉全變了。他的老婆們現在因為我換了地方,隻能在花園子裏遇見我。已經沒有辦法沒事就來踩我。我的再次急速竄升,似乎讓所有的女人都不舒服。可是又無法發作。誰能發作呢。我對著南宮擎都是從來不行禮,不叫王爺的。巧茜的氣似乎也非常不順了。她的巴掌,我記著的。我不崇尚暴力,可是我記仇。所以,總有機會還的。
現在的我,總會不停地向南宮擎要東西。要珍貴的布料。要最名貴,最華麗的首飾。我向他要著我能想要得到的一切東西。我要,他給。很幹脆。後來,我要他把清夢給我。於是,清夢又開始每天跟在我後麵瞎混。
我還是經常去看嚴秀稚。她的肚子,我現在都不大敢瞧了。就像個隨時要破的氣球一樣。對於我的變化,她比我還開心。總會說“好妹妹,你終於想開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以前真的沒有留意過南宮擎,還是我現在太留意他。總覺得他現在對著我隻有那幾個表情。他還是老摟著我,抱著我,像哄孩子一般拍著我的背,像父親一般吻著我的額頭。可是,他很少對我笑了。他總是麵無表情地看著我。在我向他不斷要求物質的時候,很幹脆地滿足我的物欲。我總是在睡醒睜眼的時候看見早已醒來的他,他的目光似乎一直在注視我。他的眼睛總像在詢問著什麼似的望著我。也許,他真的還不適應會“撒嬌”的何雲裳吧。
靠在床上嚴秀稚和我眉飛色舞地在描述著這兩天的胎動。然後,聽著我和她說聽莫紮特有助於胎教。聽得一愣愣的。我現在特喜歡看她被愣住的表情。像隻可愛的兔子。所以,老拿她聽不懂的來糊弄她。正說著清夢把紅妝剛送來的賬本遞了過來。
隨手翻了翻。看來沈姨似乎還沒得信兒。這王府的風向變了。我看紅妝也得改改風向了吧。笑著把賬本扔桌上了。
嚴秀稚瞪著大眼睛望著我:“那是什麼呀?”
“賬本。每個月都有。我的錢就在那兒生出來的。”
“我瞧著,王爺不是給了你很多首飾嗎?你怎麼還要賺錢呀?”
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饑呀。到底是從來沒受過苦的。“女人總得自己有自己的私房錢吧。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錢,我永遠覺得不夠的。”
聽著我的話,她咯咯直笑。
晚飯是和嚴秀稚一起用的。吃飯的時候,她說:“太妃昨天來我這兒了。”
“恩。”
“你明天去給太妃行個禮吧。”
我微笑地看著她說:“什麼呀。我個沒名沒份的和你們一樣去行禮。你這哪裏是對我好呀。如果眼睛能殺人,我都不知道被你這王府的女人殺了多少回了。”
“別打岔。明天去趟吧。其實,王爺那次把你領進府。不就是想娶你。等我身子方便了。我幫你辦。”
“你別操心了。你對我好。我心裏知道。嫁他。我真的沒有這個打算。現在這樣挺好的。”
這個話題繞了很久。最終還是給我繞到了別的地方。回去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進了房就見到他坐在那裏看著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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