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今天都幹什麼了?”坐在床上的這個男人抱著我那兩條快斷掉的腿在進行他所謂的“按摩”。而我已經累的什麼話也不想說了。
現在被逼著學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每天被李嬤嬤逼著跳舞。我想她是真的想把鄧靈調教成第二個何雲裳吧。之前教我的時候,還是有時看著,有時忙其他的事情。越到後麵她把自己手上的事情全部移交給了另外的管事嬤嬤。自己親自看著我,不斷地教我些所謂的“生存”技巧。該講的全部講完,剩下的就是不斷地讓我練習。練習笑,練習坐,練習走,練習臥。眼睛往哪裏看撩人。手怎麼不經意的去觸碰男人,讓男人失態。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我覺得這個才是真正訓練妖精的課程。哪個女人想搞插足的事情,來這裏訓練下。估計這天底下就沒有堅固的幸福圍城了。個個都能闖進去攪局。
琉昊每天晚上都會來我這裏報道。依舊是從窗戶外蹦進來的。到現在為止他還是沒有告訴我他到底是幹什麼的。然後,我就老說他是個小偷。開始,他還會爭辯,說什麼小偷的工作很低級。到最後,他索性什麼也不解釋了。他說,他敗給我了。他從來沒有問過我,我的過去。人都會好奇。可他一次也沒有問過我,我到底是誰?他好像一開始就非常了解我一般。他知道,我叫鄧靈,他知道怡春樓的所有事情。到底他真的是不在乎我是誰呢?還是一開始他就知道我是誰呢?我總認為他是知道我是誰的,不然,以他的性格不太可能會真的路過救一個陌生人。從他開始接觸鄧昊的時候,他總是看著鄧昊,觀察著鄧昊的一舉一動。有鄧昊在房裏,他通常都不會說話。而鄧昊每次被他看著,也都會用同樣的眼神去觀察他。兩個男的就這樣在我房裏互相對視了好多個晚上。而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這兩個男人不是一般的難搞。其實,我更願意也希望去相信,這個莫名其妙跑出來的男人是真的不在乎我是誰的。
對於琉昊的感覺很特別。是那種如同久違了的感覺。我總覺得我認識他,而且認識很久很久了。和他在一起,完全沒有陌生感。能夠知道,呆在他身邊是安全的。他不會害我。他應該有個很幸福很美滿的家庭。因為,他總是把他的父母拿出來提。當然,據他給我講的故事是,他爹有天也是路過了什麼地方,剛巧遇到他美貌如花的媽被壞蛋抓到,然後他爹英雄救美,然後他媽就以身相許。在然後,他就出來了。他總有辦法把我給說笑了。他總有辦法哄我開心。他總說我是他老婆。等他辦完他的正經事,就把我帶回去成親。我總會貌似很認真地說,我從來沒有收到聘禮,所以不嫁他。其實,心裏的某個地方在說,“嫁給他也不錯。”我想我被他帶瘋了。不然,為什麼會有嫁給這個陌生人的念頭。
“老婆。”
這家夥的技術還不錯。我被他按得快睡著了。舒服地“嗯”了聲。抱著枕頭,眼睛也沒睜開。
“你能不能讓你這個認的弟弟出去呢?他都不需要睡覺的嗎?怎麼每天晚上都跑到這裏來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