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王茗煙一行人的到來,南宮擎的事情變的似乎非常多。她們總是把書房的門關起來,然後在裏麵呆上一天。每天都會來些從未見過的陌生人,然後傍晚時分又離開。書房似乎變成了重地,外麵總會守著大批的家將,如同門神一般地。事情在我看來覺得有些蹊蹺了。偶爾能聽到來的陌生人對著他行禮,然後稱呼王茗煙的姐姐叫‘殿下’。現在除了我是沒事做的外,隻有王茗煙。南宮的事情,似乎沒有王茗煙的份兒。我想算的上棋子的,也許隻有她的姐姐。
“琉昊,也許明天就會來找你。”王茗煙如同往常一樣的不請自來。
點了下頭,依舊看著手裏的書。
“我是你,我會選跟著琉昊當宮主夫人。你不適合王爺。一點也不適合。”她拿著茶杯在手裏把玩著,“他的身邊會不斷地出現各種各樣的女人。你確定你受得了嗎?你是個貪心的女人,不是嗎?你應該隻想他隻有你一個吧。不可能地。趁早放手,死了心。”
她今天的話似乎說的特別露骨。我笑了。望著她,客氣地笑掛在嘴角。“按照禮貌來講,我是不是該謝謝你的話了呢。所謂禮尚往來,我想我都該也送你一段。”手裏的書放下了。“作為雙生,我都想不出為什麼姐姐有機會留在他身邊辦事,而你卻要躲在山裏。按照王爺的喜好,不是你該更適合他的嗎。老實講,我不覺得你們兩個這次到這裏來能得到什麼。我是你,我就會繼續呆在山裏。這個男人十年前沒有碰你,我想十年後也不會碰你。或者這樣對你會更好。不要學著你姐姐趟這攤水。你姐姐已經沒得頭回。可是你還有。”
琉昊,早就已經來楚藩。隻是一直沒有出現罷了。她們來的那天,我的鏡台上多了封琉昊留下的信。他把一切都告訴我了。王茗煙和她姐姐王茗鳳是在琉昊攻打猛薩川時,猛薩川一個部將的遺孤。後來,快死的時候,讓琉昊給救下。一直留在靈昊宮學本事辦差事。琉昊也說不太清楚,後來這兩個女人怎麼會遇到南宮擎的。他隻知道,兩個女人都死心塌的跟著南宮擎幫著他辦事。王茗鳳的辦事風格很毒辣,南宮擎很器重她。她不想妹妹跟在身邊,所以,在一次邀功的時候把王茗煙徹底地踢回了靈昊宮。信裏的故事感覺有點像小說一般。我沒有細看。反正以我十多年看小說的言情經驗來總結就是,一對雙胞姐妹同時愛上南宮擎這個混蛋。然後都想博上位,讓這個男人對自己另眼相看,於是起了內訌,最後姐姐棋高一招,妹妹落敗出局。這樣的故事,我沒多大興趣。可是,我看過之後,能夠確定的是,她們全部都輸給了南宮擎。猛薩川的人,卻幫著琉浩的王爺辦事。很明顯,都因為愛情變了賣國賊。而最得好處的隻有南宮擎。這樣的付出,換不來他的愛,也許更多的是嘲弄和輕視。愛,不可以把自己給輕賤了。她們都沒有明白這個道理。
正說著,王茗鳳一臉喜氣洋洋地走了進來,黑色的紗裙裹著曼妙的身姿,白皙長佻的腿若隱若現。每天都穿的這麼少,擺明了和我叫板。我不氣一點都不氣。冷笑地看著她的道來,抿著茶道:“看來我人緣還真不錯,大家都爭著陪我品茶。都怕我悶呢。”
王茗鳳打量著我掛在裙上的琥珀掛件,笑盈盈地說:“都是女人的。都有被冷落的那一天。隻是誰早誰晚的。我都承認的,王爺確實對你好。可是,何雲裳,不要高興的太早。這個男人,我們誰也關不住的。他今天可能喜歡,願意為你丟兩個城。可是,他明天也有可能喜歡上其他的女人,為別人丟兩個城。”
我忍。晚上,我再找這個男人算賬。不和你們一般見識。
“不要總當自己是最特別的一個。前些日子,在清攸的時候是我在伺候他。那個時候,我就知道我不是最特別的那個,而你何雲裳也不是。琥珀掛件都很好看的。我這裏也有個好看的打算請你看。”說著就把衣服給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