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心情大好,安晴天趁機問道:“師傅,剛才你去內醫局找我的時候陸內醫同你說的話別放在心裏啊!他也是看我太累了,想讓我休息一下。”
阮醫長拿著影魚寶貝的不行,安晴天滿口胡言他也不再意:“什麼陸內醫,當時不就我倆嗎?你還磨磨蹭蹭,一個人跑到一邊自言自語的。”
安晴天不可置信的退了一步,怎麼會這樣,她不死心的問道:“是您吩咐葉清讓陸內醫王府出診的嗎?”
阮醫長這下聽出不對勁了詢問道:“你這丫頭,陸內醫到底是誰啊”。
“難道不是您安排我們去王府的”,安晴天不確定的問到。
阮醫長被她說的糊塗有些氣惱:“不是我還能是誰,”。
見他有些惱怒安晴天不敢再提陸博元:“可我隻是個小小的藥侍,看診需得是內醫級別的。”
阮醫長捋一捋下巴上的白胡子,正色的說道:“那是我對你的考試,看你夠不夠格做我的徒弟。”
王大人願意讓她治療,是因為本來派的就是她而不是陸博元,阮醫長他的話也間接證明了陸博元是不存在的,安晴天頭開始疼了起來,慌亂的向阮醫長告辭。步子虛晃的走出了門,陸博元和自己生活兩年多的點點滴滴浮現在眼前,他溫暖的笑容親切的聲音曆曆在目。難道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出來的,原來自己眼裏的世界和別人眼裏的世界不同,那都底什麼是真什麼是假。陸博元是假的那自己在宮裏認為快樂的時光顯得有些可笑,安晴天的頭越來越疼,四周開始旋轉,安晴天發現自己向地麵漸漸靠近,“撲通”一聲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兩眼一黑整個世界寂靜無聲。
太和殿裏軒轅煜看著窗外,手指不停的敲打在窗口上,這時一侍衛前來稟報:“稟報二王子,褚巫說祭魂歸位了。”
“知道了,下去吧。”軒轅煜目光幽長,等了兩年多終於到時候了,該去見見褚羲了。
等到夜裏軒轅煜一身黑色鬥篷融入黑夜裏,獨自前往占星塔,塔下有重兵把守,軒轅煜手捏指決身形逐漸透明。等他顯出身形時已在塔中,一道陰冷的聲音接踵而至:“二王子的巫術已到這地步,沒有驚動守塔侍衛半分輕鬆的來到這占星塔裏。”
軒轅煜謙虛的說道:“褚巫繆讚,你這占卜之術倒是越發精湛。連我今夜來訪都早已被你算出。”
“來者是客,請上來吧。”
踏上石梯軒轅煜感到有股氣流在往後拖,上了十幾個台階讓軒轅煜有些費力,越往上這股阻力也在不斷加強。軒轅煜的額頭滲出汗水咬咬牙繼續前行,這是占星塔的護體靈氣,任何術法都打破不了,曆代褚巫占星術皆高深莫測可自身較弱無法承載任何巫術,為了保護他們特意建了這占星塔。
因軒轅煜身懷皇族血脈占星塔的護體靈氣並不會攻擊他,隻是氣流的影響卻無法消除。登上最後一步石梯軒轅煜已是精疲力盡,麵前的石門自動大開,那股壓人的氣流便不見了。這是軒轅煜初次踏入占星塔,石門裏的卻是另外一番景象,抬頭便是璀璨星河如同置身在銀河星空,每一顆星不停的流動拖著它發光尾巴。隨著它的流動命輪也在不停變化,包羅萬象。在這片星光中一位位白衣白發的男子盤腿坐著,他的麵前一張小長桌上麵擺著各式各樣的卜卦之物,見軒轅煜進來抬起頭看向他,白色的瞳孔占據了眼眶的一半。軒轅煜從的眼中看不到自己影子,讓人疑惑他是否看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