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陳衝確實講究,吃個早餐都得聽著小曲,不聽小曲還吃不下去。
店掌櫃知道陳衝有這個習慣,正常會在自己店裏備上一個賣唱的,專門等著伺候陳衝。
不知是今天陳衝大姨媽來了,還是那賣唱的小姑娘大姨媽來了。剛一開口唱,陳衝就罵開了,順手將手裏的筷子朝那賣唱女就扔了過去,嘴裏吼道:“**的唱的這是什麼玩意?大清早的能不能來點喜慶的。”
但凡這寫賣唱的又有幾個家庭好的,會那麼一兩首也就不錯了。以前給陳衝唱,唱的也是今兒唱的這個《十裏送君別》,可沒想今天這剛一張嘴,那陳衝就煩了。
“對不起,對不起。”被陳衝這麼一罵,那姑娘嚇的臉都白了,不住的說著道歉的話。
旁邊的店掌櫃一直在伺候著陳衝,見陳衝發怒,連忙上前對賣唱女,道:“文君,會唱別的不?來首喜慶點的,陳少來我們店一次不容易,別惹他生氣嘍!”
可文君哪會別的曲子啊,從小就沒上過學,這還沒到十歲,家裏父母就雙雙去了極樂世界,就這首《十裏送君別》還有一首《君莫悲》都是從村裏那個瞎眼的老頭子那裏偷聽來的。
如今,這要讓她換首喜慶的曲子,就算殺了她,她也唱不出來啊。
見文君還是不唱,陳衝煩了,對這店掌櫃就罵道:“你們是怎麼做生意的?整個店裏就沒個會唱的嗎?”說完,他氣的喝了口茶,對文君道:“會唱十.八摸不?郭得剛版本的,來一首。”
“對不起,陳少,我真的不會。我就隻會兩首曲子。”這文君被陳衝罵的,眼淚嘩嘩的往下流,邊哭邊說著對不起,就好像她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大罪一樣。
雖說有點不可思議,但是在這些窮苦老百姓眼裏,得罪了陳衝那就跟得了死罪差不多。在京城,陳衝說讓誰死誰就得死,沒人敢管也沒人敢問。
“他媽的。”見文君啥都不會,陳衝擺了擺手,對左右兩個家丁道:“把她送到吳媽媽那裏去,讓她好好的調教調教,就說我過兩天會讓這女的給我唱十.八摸!”
“啊?陳少,不要啊。我不要去那種地方。”文君也算流落風塵之人,自然知道陳衝口中說的是什麼地方。基本上,隻要進了那種地方,文君這輩子也就算完了。
而陳衝身旁的兩個家丁,在聽到陳衝的話後,點了點頭,說了聲是,便獰笑著朝已是哭成淚人的文君走去。
“乖乖的,不要反抗哦。不然出了什麼問題,我們可不負責的哦!”倆人上前一人一邊抓住文君的胳膊,不管文君如何掙紮如何哀求,愣是硬生生的往門外拽。
可憐一個小女子,又怎能掙的兩個精壯男子。不一會,文君就被兩人拽著到了一樓大堂。
此時,李墨白早已經翹首以待,給莫武使了個眼色,隻見莫武一拍桌子,猛的站了起來,大喝道:“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這天子腳下到底還有沒有王法?”
倆家丁完全沒有想到在京城會有人不給陳衝麵子,突然被莫武這一吼,愣了一下,頓時反映過來,罵道:“**的是誰啊?竟然敢管閑事,知不知道我們公子是誰?”
“我去你大爺。你公子是誰管我鳥事啊。說真的,趕緊給我把這女的放了,別等爺發火了,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莫武歪著腦袋,撇著嘴,斜著眼看著兩個家丁,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我看**的是找死!”在外麵從來是他們欺負別人,可沒想到今天碰到個愣頭青,倆人怒吼一聲揮拳就朝莫武打去。